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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终于明白过来。

而季闫也在这时放开了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这是我外祖母做的手工药膏，对肌肉恢复很有效——你的肩膀……真的这么严重吗？”

池暮靠着墙，没动，问他：“你都知道了？”

过了很久，季闫才轻轻嗯了一声。

池暮寻思他可能是听见他和宁小天说的玩笑话了，有些哭笑不得，“我没事，不严重。”

季闫抿着唇，固执而沉默。

“那是跟宁经理开玩笑的，没把他骗着，你倒先信了。”说完，池暮忍不住笑了起来。

季闫：“……”

池暮再次道：“先把灯开了，嗯？我现在看不见你，有点不习惯。”

闻言，季闫终于后退一步，走到门口开了灯。

啪嗒一声，房间霍然变亮。

衣衫不整的池暮站在墙边，神情颇为玩味。

季闫动作一僵，目光仓皇地移开。

“躲什么？谁脱的衣服谁负责。”池暮道，“还是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

季闫被他说的脸有点红，生硬道：“……我没有。”

“嗯，没有就好。”池暮半真不假地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告白？”

季闫：“……”

他身体一僵。

池暮：“你看，我今年二十二，和你差五岁，你要是再这么拖下去，等有一天我变老变丑，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季闫捏紧了拳头，忍得青筋都跳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季闫低声道：“我……不行……”

池暮原本是存了故意逗他的心思，但不知怎么后来竟掺了几丝认真在里面。

他想听季闫的答案，想知道季闫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和他一样。

谁料季闫居然会这么直接就拒绝了他。

“不行？为什么？”这个答案和意料中相差太大，池暮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你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Dusk，而你是我的粉丝？”

“……”季闫想说不是。

但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口。

池暮在心底骂了句脏话，失望地闭上眼睛。

好，真好。

人家拿他当偶像，而他却想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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