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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

“那，那，那，这个是我一处房产的房产证，抵押，不行的话，房子就是你的了。”

无常立刻接过来，猛看。

大概划了一下区域。

应该是不错的产业。

小师父在米里倒了香油，锅底灰，二滴指头血。

接着就往米里插了一双红漆筷子，一柱香。

坐在桌子前，小师父调整了下台灯的角度和光亮。

煞有介事的坐到椅子里，开始念念有词。

念完了，取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刀片含在舌下。

然后就托腮等。

“来了，来了。”

无常快睡着的时候，小师父把他一把推醒。

兴奋的指着微微滚动的米粒，像看到了女神脱衣服，眼里露出狼光。

无常说着淡定淡定，也开始盯着米看。

接下来的就和审讯差不多。

无常实在觉得无聊。

问米之所以方便，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成本低，这就等于你出去问路，拉着个人就问，和直接找有关部门，你说哪个成本低。

“贾常氏，你可知……”

小师父刚没说几句话，就被无常突然打断了。

“你是不是常玉？”

米上出现了一个凹槽。

那就是是。

无常一把推开小师父。

罗里吧嗦那么久，才问个名字。

坐到椅子里，无常推开大海碗，指指面前。

“你怎么了？和你老公吵架了？”

面前突然出现个面色愠怒的女人，一张圆圆的脸，英气十足，双手叉腰，正看着无常。

“可不是，那个死鬼，居然敢出去逛窑子。”

无常惊掉下巴。

“他？逛窑子？”

常玉点头，颇有气势的哼了一声。

“被我揪掉了耳朵和家伙式，丢掉了南边，这会子估计在找呢。”

“那您这是？”

“我气死了，我溜达溜达不行啊。”

无常点头。

“你溜达啊，来这边干什么。您这样子有空帮别人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