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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跳帧，不是什么事儿。

可是，几秒钟后，雷震就不再认为这是小事情了。他面前的电脑上，突然自动开始走起了程序。黑色打底的屏幕上，一排排的程序开始扫频，从一开始的迟钝到后面屏幕刷的飞快闪烁。这显然是人为的，有什么人，在对他的电脑做着什么。

黑客想获取他电脑里的数据？现在是丧尸潮时期，谁有兴趣窃取雷氏的集团秘密。雷震坐着没动，他没想过关掉电脑来终止这一切。这个手法，让雷震想起一个男人。

如果真是那个男人，雷震还挺期待，和那个男人对话的。雷震坐着看屏幕飞快的运转。很快，那些程序扫完了整个屏幕，画面一跳，他的电脑桌面，变成了……三块大小相同的，类似细胞组织的放大切片图。一个小的信息喇叭，在下角闪烁着。

雷震伸手按了鼠标，把那个小喇叭点了一下。屏幕再一跳，一个男人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张雷震见过很多次的脸，何夏的脸。不过，雷震知道这男人不是何夏，他看了男人一眼，笑了笑，“何春，我们又见面了。”

被雷震叫出名字的男人，在视频里看了雷震一眼，徽微点了下头。雷震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们仅有的一次通讯，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可是，雷震还是能一眼认出面前的男人。这个叫何春的男人，表情太冷漠了，机械的，毫无情绪的，如果人类科技发展成能做出完全拟人的机器人，何春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雷震除了观察何春的脸，还看了看他的身后。何春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是一片黑漆漆的墙壁。说墙壁也不合适，何春好像只把自己的身体投影进了雷震的电脑里，背后的黑色，更像是视频本身的电子黑色。何春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些，脸上消瘦，整个人很清冷，身上好像穿着黑色的，胶皮泳衣。雷震不太确定的眯了下眼睛。

“你好，雷震。”何春低了下头，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很正式的和雷震打了个招呼。这种反应挺异于常人的，这显然是一个很少和人交际的男人，应酬的能力，简直是零分。

“我在听，你找我想说什么呢？”雷震保持感兴题的笑容。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看何春的时候的那种表情，是有意思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