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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关于他和鼬在山上的记忆。

那是浮浮沉沉的生命里，最安宁的日子。

他会在山上研究一些忍术和药物，他们会一起探讨对忍术和药物的见解。

日落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喝茶聊天，聊的话题没有战斗，没有忍术，没有各自的忍村和糟糕的过往，有的只是哪里的食物好吃，哪里的温泉疗养效果最好，或者哪一本最好看。

白天无聊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别处采药，互相切磋忍术，他们在一起总有话题聊，虽然鼬有些冷淡，每次都是银主动提出，可鼬没有拒绝过。

两人就和以前做朋友那会儿一样，只不过这次，鼬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他刻意隐瞒了自己的情况。

不过每次，鼬的笑容好像少了点什么。

鼬回来的并不频繁，还是他自己在山上呆着的时间长一些，每次，他都等他上来，带着团子或者寿司，或者是一些刚打来的野味。

每次银都很期待，他会想，鼬会带什么上来，还会有什么样的话题一起探讨，等待总是漫长的，但结果总是喜悦的。

一年前，他们如正常的朋友一样相处，一起过着比在木叶还要相互照应的日子。

他说：“白，你的头发，打理起来很麻烦，不如剪掉。”

他说：“你不需要那么努力，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他说：“给你带回来的，交给你了。”

他说：“朋友吗？我很感激，但……我这样的人没有朋友。”

他还说：“抱歉，这次没有给你带礼物上来。”

不过一年后，不知道为什么，鼬的态度冷淡了一些。

虽然还是给他带东西上来，却不会和他聊太多，反而喜欢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

银问过他怎么了？对方却回答他没什么。

欢笑的少了，言语少了，唯独银对他的期待从来没少过。

后来……后来……

他看到，一身狼狈的他倒在雨幕中，再也睁不开眼睛。

【你不配。】

还记得在幻境中发生的一切，对方毫不留情，眼神冷漠，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不配什么呢？

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