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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又意料之外的回答。

“什么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持修可没有兴趣猜他的兴趣。说着天色便暗了下来，持修道：“早点休息早点醒来，清晨下了露水可是会不舒服的。”

在篝火里多加了柴，持修靠着树盘膝而坐，而殓皇道的位置却是更靠近篝火。

“你为什么不过来跟我一起？”

“只够你一个人躺着的。别看现在是夏天，清晨的时候依然会很冷的。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没关系。”

“你是习惯了把好的东西留给别人，不依靠别人吗？”

持修习惯成自然，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对。所以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殓皇道，自然的说：“并没有……”

殓皇道不听他说，拿起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道：“我也跟你一起坐在这里。”

殓皇道并没有说要信任他给他依靠之类流于浮表的话，这样的话只会让持修觉得可笑。持修可不是会被情爱就冲昏头，什么话都会听的人。殓皇道喜欢他理智的这一面，虽然有时候也很痛恨。

清早殓皇道醒来发现自己靠在持修身上，持修在他之前很早就醒来了，一动不敢动的坐着，左边的胳膊都已经发麻了。殓皇道放开他，还没有完全醒来。持修在溪水边洗了脸，然后用浸湿了布巾带给殓皇道，让他擦擦脸。

篝火只剩下些火星子，持修重新点燃，再烤馒头。

殓皇道拿着布巾，看着持修的身影，觉得他这次偷跑出来是正确的。在皇宫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持修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很享受来自持修的照顾，甚至会有些嫉妒唯云观的弟子们，受了持修好多年的照顾。

“想什么呢？”

“没有。”殓皇道笑笑。

“那边的溪水还算干净，你去洗漱一下回来吃饭。”持修走到身边，把衣服叠整齐放进包袱里。

殓皇道洗漱的时候，持修过来，给他梳头发。手指在发丝间游走，轻轻地拉起头发……殓皇道不自觉的就靠在持修的身上。

“坐直了。”持修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过别人吗？”

“嗯。每次出门修行都会有几个很小的师弟妹，有八岁的十岁的。他们还小，没办法好好照顾自己，我是大师兄当然要多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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