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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起晴晴临终前那句“哥哥”，他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所以，多好，一个崭新的未来啊。”沈塘微笑着如是感慨。

这个时候沈晴穿着新买的鹅黄色连身裙，棉布纺织的，上面还有细碎的白色小花，看起来非常的小清新，很能衬托她白皙娇嫩的皮肤。沈晴的手上捧着一个本子，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本画册。

沈晴看到夏禾，眼睛一亮，噔噔走到她面前，扯了扯她衣角，有些腼腆地说：“姐姐，听哥哥说你画画特别厉害，能帮我看看吗？”

夏禾摸摸沈晴的脸，点头接过。

画上是一个穿着宽大长袍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也有些勉强，因为人物没有五官，即便是夏禾也是凭借多年的经验，从人物骨架轮廓推测出是个男人。

夏禾不由奇怪：“晴晴，你画的是谁？”

沈晴脱口而出：“程蝶衣！”

夏禾更奇怪了：“你为什么画他？”

沈晴又说：“因为书中说他假扮虞姬能倾倒观众，我心想那一定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看的人，想把他画出来。”

沈晴的眼神干净又澄亮，夏禾一怔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懂得那么多的事情，自然是不明白里头的含义，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想画出来吧。

“好，姐姐教你画！”

就这样，沈塘家的小公主成为了夏禾的第一个学生。

·

沈塘从田地里抬起头来，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滚滚流下的热汗。他已经在烈日下劳作了将近两个小时，要将整个菜园都浇一遍水，当然是混杂了灵泉的水。

地里头的菜苗长势甚好，比家里房顶上的要慢了些，但依旧是绿葱葱的。旁边的玉米苗儿迎风招展，已经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小的苞，青涩极了。

沈爸从一旁的甘蔗林里钻出来，指了指那颗树下正安静学素描的沈晴，比了个手势要沈塘赶快去那边纳凉休息。

从那天开始，沈晴就开始了跟着夏禾学画画，沈塘第一次知道他们家那个对外人来说很腼腆内敛的小姑娘原来是这么的粘人，夏禾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这样倒让夏禾许多想要跟着沈塘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