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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子总爱拿幼小的自己做筏子,在外人面前大肆宣扬自己是如何疼爱原配留下的顽劣幼子,那是他被府里下人或是来侯府走亲戚的人指指点点地多了,人也就渐渐变得越发胆小瑟缩起来,再加上侯府内一贯是捧高踩低,看人下菜碟,于是日子也就越来越难过了起来。现在日子过得顺当久了,乍一想起当初,白果一时竟有了些恍惚。仿佛在侯府里的那些难过日子已经成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这么想着,转眼到了第二日,卫良阴手里叼着只头冠格外鲜艳公鸡,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了静王府。“表哥……”白果张了张嘴,看着那蹬着腿爪跟间或用翅膀扑腾两下的公鸡,表情有些茫然,“这是做什么?”他肚子里有孩子,身边的侍从都小心着,不让卫良阴手上那只公鸡冲撞了他。于是院子里的气氛一时陷入了迷之紧张中。但卫良阴却无知无觉,他抓着公鸡的后脖颈,无奈道:“这是跟京郊军营里的将士们一起训练过的宝鸡,炖汤喝最是肥美鲜香,爹说拿给你进补最是合适不过。”白果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快来人把这鸡拿去处理了,最好今中午就炖了吃。”卫良阴一路骑马来的静王府,他身上热得紧了,等下人把鸡拿走,就立马挽起半截袖子,瘫坐在石凳上:“快快快,给本公子拿个冰碗吃吃,要多冰,少糖,也少添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白果朝身边伺候的侍从点点头,侍从立马去弄冰。不一会儿,侍从端着个托盘回来,上头放了俩碗,双双冒着气。白果看着这俩碗,见侍从将一碗安胎汤端给他,不由瘪了瘪嘴,颇为羡慕道:“我也想吃冰……”卫良阴却挑挑眉,抱着自己的冰碗,边吃边说:“你也就想想罢。”白果只好闷闷地用勺子晃着碗边,很快将温和的安胎汤给喝了个干净。他刚喝完,卫良阴还特别好奇问:“果果,这药你要日日喝?”白果点头:“是。”卫良阴又道:“安胎汤是个什么滋味儿啊?”白果回忆一下味道,说:“有点甜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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