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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并不能满足陈扈的私心。

一张来历不明的符箓，让陈扈还了赌资。

却也让乔明昔的一生为此改变。

乔明昔听着恶鬼的报告，俊美的容颜淡淡的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等到恶鬼全部说完，他才微微点了一下头，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你做得很好。”乔明昔道。

“……”虽然这次它从齐言贾口中套出来的一些东西都很骇人听闻，但是——

大师你觉得好就好！

恶鬼呼出一口气。

乔大师的实力太过恐怖，只要不再把它一巴掌给拍散了，恶鬼觉得无论是大师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哪里哪里，我也就略尽绵薄之力。”恶鬼立刻客气道。

“……”

乔明昔看出对方的畏惧，沉默了一下，道：“事情已经结束，按照约定，我帮你洗去这次因果。”

他先前就说过，只要恶鬼帮他完成这件事情，他就出手帮助这只追星的恶鬼清除孽障，免于堕入畜生道的痛苦。

没想到乔明昔主动提出这件事情，恶鬼愣了愣，惊喜道：“大师，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可以消除我身上的因果？”

恶鬼因为沾染死后因果，轮回后往往投不得好胎。而眼前这只恶鬼因为洛以勤不慎成为恶鬼的一员，如果没有乔明昔的帮助，等待他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糟糕透顶的下一世。

二是继续留在人世，靠吞噬命魂继续生存。

第二条路并不好走，因为恶鬼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一种职业叫做天师——专门克他们的。

而现在，乔明昔却给了他第三条路：“可以，看你自己的选择。”

乔明昔是罗浮界的鬼修，现实世界里天师办不到的事情，他作为罗浮界的修士，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我选择消除因果。”恶鬼立刻答道。

它并不是真的想食人命魂，能够清清白白地走，谁不愿意呢？

“好。”乔明昔点头，“消除因果的过程可能会有点疼。”

“？”鬼还怕疼吗？

恶鬼一愣，但它还没思考，就见得乔明昔手里突然多了一面铜镜。铜镜镜面光滑，镜框青莲绽放，猛地朝他照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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