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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惆怅感。

乔老师不由自主踮了踮脚。

然后被姜远航发现。

乔书：“……”

本来就是一股气撑着，姜远航被乔书逗得笑到喘不过来气，手上的力道自然掌握不住，手一松，整个人都被挤得压到乔书身上。

为了稳定住身子，姜远航不得不伸手搂住乔书的腰。

乔书被笑地没脾气，表情颇有些生无可恋。

姜远航笑得打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乔书企图补救：“我是你老师。”

姜远航：“你是我老师你也可爱。”

乔书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决定不理他。

姜远航自己笑够了，还是舍不得放手。乔书身上有很好闻的柠檬香味，还有被阳光照射过的阳光味道，即便在狭窄的小车厢里也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姜远航忍不住凑近多嗅了嗅。

乔书痒痒地直躲：“你是属狗的吗？”

姜远航头埋在乔书肩膀上，声音有些瓮里瓮气：“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乔书对他实在没办法，总觉得把自己十二万分的耐心都花费在这一个学生身上了。就拿他今天早上要登堂入室的事情来说，要是换了个学生跟他提这个要求，就算是年级第一，他都能把人给扔到十里远，可就是姜远航这么个人，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好像，所有拒绝的表示都在他身上被无效化，只要他说出口，乔书就只能点头答应。

姜远航担心把人给惹恼了，半晌稳住身子，结果被乔书突如其来摸头杀的手给惊得整个人瞪大了眼睛。

乔书被他的反应逗笑，施施然整理了下衣服，准备下车：“你也挺可爱。”

姜远航：！！！！！

姜远航跟着乔书闷不做声走了好一会，才红着脸憋出来一句：“乔书你太坏了。”

乔书笑眯眯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

姜远航这个人你说他离经叛道也好，玩世不恭也罢，但是有一点这个人很好，他很懂礼貌。见到老师会打招呼，遇到老人会主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