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承包了上下两千年_分卷阅读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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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0 (第3/3页)

和攻击时,或吃力地回答问题时,她都把肩往前探,脖颈青筋就暴涨起来。她的反驳总是不成功,她的肩也就总是又垂下来。她从未耸过肩,也从未摇过头。她太紧张了,以至于连耸肩、摇头所要求的轻松自如的动作都做不到。她也不允许自己把头偏着,也不允许自己低头或者靠着。她僵硬地坐着,这种坐姿一定很痛苦。

有时候,一咎头发慢慢地从她的发夹中掉出来,卷曲在一起垂在脖颈上,在穿堂风中来回飘摆。有时候汉娜穿一件连衣裙,它的领口很大,以致她左肩膀上面的一块胎痣都露了出来。这使我想起我把她脖颈上的头发吹开然后去亲吻那块股清、亲吻她的脖颈的情景。但是,这种回忆只是一种记忆而已,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在持续了几周长的法庭审理期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感觉就像麻木了一样。我也偶尔刺激过它,尽可能十分清楚地去想象汉娜被指控的那些行为,同时我也去回想她脖颈上的头发和她肩膀上的那块胎痣。结果就像用手拖了一下打了麻醉药的胳膊一样,胳膊不知道被手掐了一下,而手却知道它把胳膊掐了,大脑起初也分不清这两种感觉,但下一步就把二者分得十分清楚了。也许手用力太大,被掐的地方一时会苍白无血色,过了一会儿血液才流通,被掐的地方才又恢复了血色,但是,感觉却没有随之回来。

是谁给我打了麻醉药呢?是我自己,因为若不麻木不仁的话,我能承受得了吗?这种麻木不仁不仅仅在法庭的大厅里起作用,它不仅仅使我能够面对汉娜——我好像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熟人,一位爱过她、渴望过她的熟人,它还使我与我身边所有的人都相处得平平淡淡,不论是在大学里的与朋友相处,还是在家里的与父母及兄弟姐妹相处。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类似的麻木不仁在其他人身上也可以观察到,但在辩护律师身上你观察不到这种麻木不仁。在整个审理期间,他们始终是吵吵闹闹、非常自负地争高争低,有时过分尖刻,有时大吵大闹、厚颜无耻,其程度根据个人气质和政治素质而有所不同。虽然审理已使他们精疲力竭,使他们到了晚上也疲惫不堪或者声音更尖锐刺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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