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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豪挠了挠头，一脸的傻笑，“所以咱们究竟为什么要去那边逛一圈啊，你嘴上说着想合作，但我觉着并没有什么诚意啊。”

“其实我也是这种感觉。”

樊瑞摸着下巴，难得应和了一次耗子的观点，“要是斌哥真想跟他们合作的话，怎么着也得列出一些合作的好处，然后多争取一下才对，怎么今天求合作的方式这么佛系，实在是不像斌哥的风格啊。”

“你们倒是挺了解我。”

廉斌笑了笑，转头看向来时的方向，目光逐渐放空，“我其实，只是想确定一件事。”

几年前，他还是个居无定所的无业游民。

简要概括一下那时候的生活，便是一个字——穷。

穷到吃不起饭，穷到以马路为床铺，穷到想要去烧杀抢掠。

他明明是个超能力者，却过得连流浪汉都不如。

他不甘，他不忿，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抢银行的场景，在寒冷的冬日，他蜷缩在城郊处的那座拱桥之下，做着数钞票的美梦。

那个时候的他，超能力还没有现在这般运用地随心所欲，一出手，便是伤残，他一边催眠着自己那些弱者的生命并不值得怜惜，一边却是收敛了心中各式各样的暴戾想法。

说到底，他就是心不够狠。

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赏金任务，一条仅对特殊能力者发放的任务。

那时候的他根本无暇顾及雇主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又是怎么向他发放任务的，他只知道，有钱了。

如果能完成这项任务，他便能……吃上一顿饱饭了。

所以，他拼了命地去完成任务，丢掉了为人最基本的善良与正直，只为了活下去。

那条赏金任务，其实就是一条逮捕令，抓捕的对象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倾国之姿的女人。

贫穷，是万恶之源。

他利用了那个女人的怜悯之心。

人被逼到了那种境地，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更何况，当初的他，也仅仅是背叛了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最后的最后，那个女人的悲鸣之声一直回荡在他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现在回想起来，对于那个容颜绝世的女人，他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