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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与其他人交汇而过，再次落到封南绪身上时，已经顺从许多。

“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很快，奚右告诉苏氨和封南绪他们知道的消息。

“夺书者是人型，至于是不是人类，我们并不确定。他们有好几个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有人负责打晕人，有人负责让被选中者无痛，有人则把书剥离。直到离去，都没有人说话。”

仿佛又想起那群可怕的人，奚右等人的目光统统垂下，神色木然。

封南绪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你们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奚右抬起头来，先看向苏氨，见苏氨不耐烦的表示快些回答，才回答道：“因为我们有人没有被麻醉。”

随着奚右的话，一名个头矮小的人从人群后方走出来，先用与奚右一样的姿势向苏氨行了一礼，才小声说话：“我叫付可波，我的先天体质有些特殊，对麻药的抗性比一般人强。进入游戏后，机缘巧合得到的异能与体质融合，让我无法被任何外界手段致晕。”

“所以我当时闭着眼睛，看起来跟其他人一模一样，但是我的神智是清醒的。”

这却是最残酷的。

清醒的看着自己和同伴的书被人剥夺，却无法动弹，无法呼喊，甚至连眼皮都无法睁开，没办法把仇人的身影记在心里，等候报仇。

甚至敌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让他连通过声音找人这一点可能性都被磨灭。

苏氨不知道说些什么，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能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不耐烦的态度消散了许多。

确定奚右他们没有其他要说的消息后，苏氨跟着封南绪离开。

封南绪略快苏氨半步，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你在担心他们吗？”封南绪望进面前这人的眼眸里，那双黑色仿佛藏着整个星空的眼眸，又一次带给了他熟悉感。

好像在哪儿看过这样的一双眼睛。

仿佛经历了许多，浓浓的沉郁压在眼底，却又浮着一片清澈的光，让人看着看着就像在长长的隧道那头，突然看到一丝灿烂的阳光。

苏氨愣住，随后嗤了一声：“担心？我又跟他们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