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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猛地一缩，方赢的心湖乱了。

方旭慢慢直起腰，将这些年隐藏在灵魂里的秘密一样样说出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的交易，是姥爷偷偷告诉我的。”

“你一直在耍我？”

于是想睡就睡，无所顾忌。无法想象的怒气在方赢血管里奔腾，刺激着大脑，令人发疯。

“你别生气，等我把话说完。刚开始那段时间我确实很讨厌你，耍你，整你，想从家里赶出去。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的真心和付出全家人都欣喜的接受了，就像真的血亲一样。”

方赢不想听这些，脑袋转向一边，烦躁的道：“你走吧。”

要是以前，方旭一定会捏住方赢略尖的下巴，让他只看着自己。现在不敢，急急的继续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的感觉变了，变得充满占/有欲，掌控欲。方赢，我没谈过恋爱，到今天也没弄明白爱从何起，也许是第1次不让你靠近女孩子，也许是第1次被冷落，也许是第一次吃你朋友的醋……”方旭苦涩的勾起嘴角，收起浑身的骄傲，只希望方赢能别拒人于千里之外。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缓了缓的方赢神色复杂，管不住的指尖刚碰触到方旭的皮肤，便立刻收回来：“你真的爱我？”

“真的!”

“哪天确定的？”

“你出事前。”

“不是一时冲动？”

“不是!”方旭竖起手指，马上信誓旦旦的发誓：“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方赢经商多年也算阅人无数了，能从表情和神态的变化分析出对方是不是在演戏。死死的盯着方旭，他……没撒谎。

“那夜，你是故意的吗？”

“嗯，”方旭见人要发火，再次楼住了腰身：“我想碰碰你，没想做到最后，真的。”

“那……”

“我察觉到你没有反抗，还主动亲我的耳朵和手指，我!我!阿赢，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为什么要跑？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秘密被戳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