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_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 第1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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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 第11节 (第5/6页)


    吕鼋将温廷安前两大答题的墨纸,逐一分发下去,让众人共睹。

    吕祖迁本是不服,直至他看到温廷安的律义与律策,仅一眼,他的面色有些窘迫,温廷安的卷面比他远要干净整洁,虽说瘦金体临摹得还欠些火候,但字体的布局与排版,堪比雕版印刷,让他打骨子里生出愧情。

    再去看题,注解释义都是对的,甚至,有些答案比书牍的脚注还要精炼几分,倘若是抄书上的,答案定是一模一样,但温廷安是凭自己见解写答案,倘若是傔从递纸团代答,那更是不可能,傔从是没读过书的,学识又能渊博到哪里去。

    吕祖迁心中开始动摇,凝着墨纸,额庭处渗出冷汗。

    身边有诸多人不服,大伙儿阴测测地质询道:“律义与律策,皆能在大邺刑统的脚注与策论宝鉴里,寻着精当答案,指不定,她便是提前知道了先生要考什么题目,将答案提早背诵,或是让其傔从帮衬,再或是用着什么法子造了弊,才抄到如此拔高的水准!”

    温廷安不过就是个酒囊饭袋,胸无点墨,到底几斤几两,大家心里都有数,更何况,他已经有整整一载未至族学习课,落下的课业太多,饶是千里良驹也赶不回来。

    吕鼋执着戒木重重敲了一下讲台,学斋里人声渐渐歇止,吕鼋看了一眼坐在最后一排的少年,肃声点了一下名字,温廷安恭谨地起身而立,作了一个深揖。

    吕鼋昨夜审阅温廷安的卷面之时,第一眼望去,亦是有诸般疑虑。

    他徐徐走下讲台,峻肃问道:“温生员,律义、律策、律论,当真是你躬自所答?”

    “先生容禀,题目正系学生答,学生才疏学浅,下笔浅拙,实属让先生见笑了。”

    吕鼋颇感诧讶,不是因为温廷安的言辞,而是因为她的容止,既是磊落,又是沉着,君子坦荡荡之风,不外如是。

    在他眼中,温廷安并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性情浮躁懒散,玩世不恭,亦是很在意旁人看法,眼底容不得半点沙。他的犬子吕祖迁对这种人鄙夷至极,曾经告发温廷安召友打马之劣行,指责温廷安人品败坏,温廷安便公然与吕祖迁争过一架,大撂狠话,说要褫夺斋长之位,两人之间自此结下了梁子。

    吕鼋是一位严师,讲究立身以立学为先,立学以读书为本,生员不仅要知行合一,人品亦须端正,他方才那番话是在质疑温廷安的品德,若搁在平时,温廷安要么抵赖不认,要么掀桌而走。

    可眼下的光景里,衣影俊熙的少年,身板隽立于桌榻前,姿如舜华,灿若游龙,安如松柏,谦逊得礼地应答他的问话,教吕鼋出乎意料之外。

    昨日温廷安能答得出争墓木致死之案,够教他侧目而视,今刻表现更为出色,一度让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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