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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喻识心下复杂,只好顺着他的话点头:“......毕竟是自小看着我长大之人,如今我熟悉之人皆不在了,想起他到底还有几分......我想杀了他,但终究又与寻常仇家不同......”这般说着,喻识倒真起了三分感喟。天光自雕花镂空的窗格漫入,他默了默,握着陶颂温暖的手,只觉得人世茫茫,一身苍凉。他有些愣怔,却察觉陶颂动了动,随即一个温热的怀抱拥住了他。陶颂抱住他,一头乌发蹭在他脸颊上,温温痒痒的。他松松地环住喻识的腰:“剑修,你还有我呢。”清晨的风轻盈地探进来,喻识肺腑间翻起一股暖流,顷刻间,却又漫上无边无垠的悲痛。喻识想落泪,却又深觉现下还不到哭的时候,他深深缓了一口气,压下一腔心潮,双手隔着薄薄一层中衣贴着陶颂的后背,又起了些担忧:“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口子。”陶颂按住他的手臂:“已经好了,不必看了。”喻识动了动,陶颂便不怀好意地笑笑:“剑修,大早上就要扯旁人衣裳么?”他稍稍起身,气息便落在喻识耳际,一起一伏,十分磨人。喻识怕痒,耳根又不自觉地红了,但此番不知是哪里开了窍,倒不再躲了,伸手扯开了他玄色的衣带:“你又算不得旁人。”陶颂勾起嘴角,眼眸晶亮:“那我算什么人啊?”喻识被他按着手,错开他调笑的眼神,面上还直发烫,声音都小了些:“你让我看一眼。”陶颂顿了顿,直接拉着他的手滑入衣襟,搁在自己腰上,十分大方:“那你看吧。”陶颂生得非常白,着深色中衣时,便衬得愈发鲜明。喻识已然领教过了,但如今肌肤相触,再瞧见,便忍不住起了些想入非非的念头。方寸大的房间内一声不闻,陶颂与喻识离得极近,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由勾起了嘴角。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呢?陶颂好笑地感叹,果然察觉喻识的手有些放不住了,却没有直接抽走,而是贴着他紧实的腰捏了捏,煞有介事地道:“我觉得你太瘦了。”陶颂低头笑笑,飞快地系上衣带:“我是个剑修,太胖就拿不动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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