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第2/3页)
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安民浑身是汗,余小豆也是。“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干。”恍惚中余小豆贴在他的身后悄声对他说,安民垂下颈,耳根红得厉害,他死死咬着嘴唇。这时候,余小豆强行扳起了他的脸,面前就是洗手台带的镜子,安民只望里面看了一眼,整个脸就刷地涨红了,那个被男人上得目光迷离的人是谁……无尽的屈辱感和快/感漫过头顶,一波一波袭来,无休无止,终于,安民在余小豆的身下昏了过去。逃避昨天晚上余小豆显得相当没有理智,明明喝醉了酒的人是安民,他却好像比安民更加酒精超标,脑子里的河蟹蹬腿死绝了,横七竖八歪一地,剩下的只有欲望。男人说到底就是一空心树干子,他妈的下半身分泌过多了就容易导致地处上半身的脑浆供不应求。从浴室到客厅的沙发,再从沙发到床,安民中途醒来过,可是很快又被自己身上那个长着红毛喘气的禽兽给做的昏死过去,这一夜享受到的是余小豆,对于安民来说,留下的只有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深深的耻辱。第二天早上,安民醒来,宿醉的后劲让他头疼欲裂,他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挂着银边小吊灯的天花板,不是自己熟悉的。他不在自己家……那在哪里?安民扶着一阵一阵抽疼的额头,废劲地转了个身,后面突然传来的剧痛和腰部的酸痛让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而当他看到自己面前熟睡到流着哈喇子的余小豆时,他觉得自己原本就很痛的脑袋好像快要裂了……“……”昨晚上的荒唐断断续续闪过脑海,安民闭了闭眼睛,眉毛拧紧,极力忍耐着想要掐死余小豆的冲动,悄悄掀了被子下了床去。才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到有一股粘稠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了下来,安民倒抽一口冷气,强耐着恶心,扶着酸痛的腰往外走。好痛,人都像被劈开又重组过了。走到客厅里,触目的是一双袜子,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板上。安民皱了皱眉,他不太记得清楚昨晚他们在客厅里做了多久,只知道那个沙发,他打死都不想再靠近。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