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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把胡子都冻出了白色的冰碴。

“这样的鬼天气，只有我们才出来巡视，几十年了，也没看过中原人再打到大散山，左都护却还要疑神疑鬼的！”阿勒合坐在马上骂到。

百夫长虎都笑着说：“别发牢骚啦，最近中原打的正厉害，左都护查点紧也是正常的。”

阿勒合一睁虎目粗鲁的骂：“中原人打得厉害关我们屁事，要每天这么早就从被窝里钻出来，你看看这里有个鸟人吗？”

虎都和一众胡支战士哈哈大笑。

“都知道你阿勒合最近抢了个西戎的女人暖被窝，怎么，是舍不得金丝被窝啦吧！”虎都大声的打趣他。

“是又怎么样，西戎的女人可比我们的水嫩多啦！”阿勒合不服的说到，脑子里是白晳的皮肤，轻佻的身材。

“大汗可是和中原的那个什么明王定了协议的，开春后，我们东征，周边的十几个州府就都是我们胡支的啦！到时候连我们大汗都不用在大帐里猫冬啦，你阿勒合就可以随时去抢中原的女人啦，中原的女人可是比西戎的还要水嫩得多呢！”

“真的吗？”阿勒合听了笑得胡子直抖。

虎都笑笑，阿勒合和天鹰可汗同属于一个家族，是胡支的绝对贵族，之前也从没跟着打过秋风，自然不知道中原滋味。

胡支骑兵开着玩笑走到距离大散山口十几里的距离，一道银色的亮光射过来。

“怎么回事？”众骑停住步伐，在山顶看着下面，阳光反射的光线如巨盾一样漫长。

“下面可能出事了，秃阿乎歹歹。”虎都轻声唤来一个年轻战士：“你是我们这里骑术最好的，待会你别下去，一旦看到下面有敌人和我们交手，你什么也别管就往死里跑回去报信，听到了吗？”

秃阿乎歹歹点点头：“是！”

阿勒合拔出刀：“走吧，大散山要是丢了，我死了可就没脸见天鹰可汗的圣灵啦！”

虎都也把刀一拔：“孩子们，给我冲！”

“喔！”一百多骑兵挥着马刀，从山坡冲下，呼啸而来。

秃阿乎歹歹则直接骑着马一起躺下，侧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