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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是自己默许对方的要求，努力地配合，却很少有自己主动的时候。

这种夹杂着感情的事情，不同的情形下，终究是有差别的。

平复着变得剧烈了的喘息喘息，白梓歆扯过张纸巾递给林堇，让他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一边开始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林堇身上——相比于自己，他的表现可谓冷淡。

是自己太过激动？还是林堇……耐力极佳？

“别费劲了。”

“什么意思？”

“这里……不大容易兴厤奋。”林堇有些为难地咽了下唾液——大概是从前他与温伦之间的互动并没有那么美好……对方总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更多的时间里，他的记忆总是停留在疼痛上。渐渐地，他自己也变得对这种事情越来越冷淡。

一开始他总以为男人之间这样应该属于正常的情况，直到很久之后他认识了其他的人，知道了更多的事，才发现，那个人当真从一开始就与他没有半点感情。甚至从他的行为里便可以了解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

“应该是，心理性的……”林堇有些苦涩，想笑却只是难看的咧了下嘴角，“其实……也没什么……”

白梓歆搂住他，细密地吻着，吻中带着的安抚却令人无法错失。

林堇忽然有了想哭的冲动。终于有人肯理会他的委屈，让他立刻变得脆弱不堪。

这算是恃宠而骄么？

他忽然笑了一下，偏开头，将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满足地蹭了蹭，像是终于寻到了主人的大狗。

眼见着林堇示弱的表现，白梓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温伦的所作所为，只想着不要让他再碰见那个人，不然一准给他好看。“去看过医生么？”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过往的病历上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林堇摇摇头：“大概谈到过……”

和其他那些急病相比，这点毛病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自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完成全套治疗的林堇也没有接受这方面的治疗。

林堇被对着他缩在椅子上，将那些污物小心地清理干净，拢好衣服——有些不小心蹭到深色躺椅的皮质表面上的痕迹，让他条件反射般的一震。

刚刚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