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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感动了。”

生硬地扯着嘴角，苗露宇嘲讽地笑容里透着扭曲。

头顶的冷汗被空调的凉风吹得打颤，沈辰一动不动地盯着苗露宇，手术刀一般的目光像要把人一寸一寸剥开似的，整条走廊里瞬间陷入了莫名的紧绷之中，吓得一旁的小服务生大气儿都不敢喘，也让苗露宇脸上的面具一点一点现出了裂痕。

深吸口了气，沈辰终于把头偏向了一边，好像大脑已经被抽空了一般，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失去了感官。

“这……就是你的答案么？”

身体一僵，苗露宇掐着男孩的手指深陷进肉里，引来对方一声轻微的呻5吟。

“什么答案？”

缓缓扬起头，沈辰注视着苗露宇的眼睛，目光之中却已不复刚刚的愤怒和厌恶。有的只剩下失望，无穷无尽的失望。

唇角开合，沈辰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持久战。”

持久战？他懂，他也懂。那曾是身处幸福之中的他们信誓旦旦的坚持，曾是掌心相扣时对未来的明媚憧憬——谁料如今，却变成了一个笑话。

轻飘飘的三个字彻底击碎了全部的伪装，苗露宇缓缓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对不起！沈辰，我们分手吧。”

身子一晃，沈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心意已决的男人，自嘲地笑了。他曾对自己说过“对不起”，那时他只觉得心疼；如今，他再一次说“对不起”，换的却是他的心碎。

分手？！这个在自己最艰难最痛苦最气愤的时候都没能狠下心说出的词，却被以这种形式砸在了面前。

嘴唇抖动，沈辰最终却只红着眼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字：“好。”

如同说不出甜言蜜语，沈辰也同样做不到死缠烂打。不论是否真心，“分手”，是他最后的底线。

咬着牙，沈辰直接转过了身，僵直着身体踏步走了出去，即将消失在转身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颤抖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把左手亮出来？”

缓缓举起自己的左手，沈辰没有等到苗露宇的回答，闭着眼睛一咬牙拔下了无名指上的指环，紧紧抠进了掌心。

“既然你的坚持只有这个程度，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