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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妈妈吧。

不过谢革又想起白吉安每天早上必须要去买豆浆包子，这会不会也是白久——或者说他的母亲留下来的阴影呢？

察觉到谢革好久没有理他，小十二走了过来。

他身上套的都是谢革的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忽然他“咦”了一声，“如果是女病人，那不就走光了？”

他好奇的抬了抬腿，又伸了伸胳膊。“你看我走光了诶。”

谢革低头一看，都不用他怎么动，就能看见早上他亲手给白吉安套上的裤子，不管是里头的那一条，还是外头的那一条，都能看见。

还有他昨天晚上亲吻过的地方，胸口的那个红印儿也能看见，再往上……

“你想试试吗？”谢革解开了衬衣扣子。

小十二还在对着镜子胡乱做动作，听见谢革的话抬头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声音轻的好像是羽毛拂过，“试什么？”

谢革已经把衬衣扣子全解开了。

“虽然这房间是给病人准备的，不过我的能力特别强，在楼下的书房就能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这件屋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用过，你想当第一个吗？”

小十二疑惑的看了谢革一眼，脸上渐渐红了。

谢革这才回答他第一个问题，“在这间屋子里试一试男朋友会做的事情。”

小十二不知道说的是嗯还是哦，总之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谢革，一动不动的好像在等着他。

谢革慢慢走到小十二的背后。

衣服大的轻轻一扯就全掉了，皮带似乎也不能阻止裤子的滑落。

谢革轻轻拉起套在他腰间的皮筋儿，用力一拉然后松手。

啪的一声脆响，小十二猛地回头等他一眼，“你讨厌！”他指着自己腰间，“你看都红了！疼呢。”

“我还可以更讨厌。”谢革亲了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十二觉得自己不敢低头，也不敢抬头了。

低头镜子里是自己被进进出出。

抬头则能看见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还有自己已经绯红的脸和迷离的眼。

小十二慢慢闭上了眼睛，缓缓往后头靠了过去。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的男朋友。”

两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