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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文鑫反握住穆少杭的左手，稍微用力地握著。

穆少杭低头用鼻尖轻轻蹭著文鑫的鼻尖，温柔地说：“你心疼吗？”

文鑫愣了一下，缓过神来又稍稍仰脸用自己的唇瓣碰了碰穆少杭的嘴唇。

穆少杭被文鑫的浅吻弄得晃了神，出神地看著文鑫的脸。

难得主动一点，穆少杭却走神了，文鑫有点生气地说：“喂！”

“嗯？”穆少杭回过神来，没肿的脸颊上意外地染了些红色。

“你又在想什麽不正经的？”文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右脸。

穆少杭微微一笑，压低身贴著对方，又搂著文鑫的腰，将脸埋在文鑫的脖颈间轻轻蹭著。

“喂，你怎麽像条大狗一样总喜欢用蹭的？”文鑫被他的动作弄得痒了，不自在地推著他。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窝囊了，你给我的一点点回应我也觉得很感动，很温暖，才觉得自己是真正活在这个世界一样。”穆少杭不理会文鑫的动作，继续轻轻地蹭著。

文鑫推他的动作停下了，双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放置，只是按在穆少杭胸前，定定地看著天花板。

“可能你觉得我轻浮，但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我的感情。只是我每次想和你表达我的感情的时候，你都是推开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我不知道要怎麽告诉你我是认真的。所以即使是一丝回应，我都会觉得我整个世界都被照亮了。”

“我……”文鑫一时语塞，脑子里乱成一坨烂泥。

“如果你觉得我很讨厌的话，一定要和我说，不要勉强自己做些什麽。我会改到你满意为止，如果再不行的话……”穆少杭收住了声，撑起身看著文鑫。

文鑫看到穆少杭满眼的悲伤，心也不由得慌乱起来，但是自己就是微张著嘴，一个字也吐不出。

“你讨厌我吗？”

文鑫连忙摇头。

“那是喜欢我？”

突然想起昨晚穆少杭对自己说的话，脸一热，稍稍别过脸点了点头。

“果然很勉强吗？”穆少杭有点哽咽，想起身离开。

文鑫感觉穆少杭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小了，转过脸发现穆少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