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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拍。

但少年好歹还存着理智，在昭炎探究目光逼视下，飞速摇头。

昭炎深深盯了长灵片刻，瞧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只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往少年额头屈指弹了一记：“敢跟着瞎胡闹试试。”

长灵没能躲开，额间立刻起了道红痕。

昭炎这才直起身，悠然站了起来。

长灵见他慢条斯理整理着襟口，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忙扭了扭身子，表示自己手还被绑着呢。

昭炎像没瞧见，不作理会。

长灵急得挣了挣，磕的椅子直响。

“急什么，你这副勾人的样子，本君还没赏够呢。”

昭炎半真半假的，又足足把人晾了好一会儿，直到长灵眼睛气得发红，才发善心把那根玄玉带解开了。

长灵立刻要动，被昭炎捉住。

“不许跑，先过来给本君更衣。”

他心情像又忽然好了起来，笑吟吟吩咐。

长灵已经习惯他这种喜怒不定的脾气，咬了咬牙，先把自己散乱的里衣和绸袍拢上，才忍着不适从半人高的椅子上滑下去，从地上捡起那件玄色外袍给他披上。

“扣子。”

昭炎略抬了抬下巴，指着襟口处提点。

长灵足足比他矮一头，需掂着脚尖才能够得到。如此一来，刚拢住的领口不免又往两边散开，昭炎见那段雪颈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去，喉结一滚，伸手挑起缀在少年锁骨上的那只血色铃铛，道：“堵住口作甚，下次侍寝时把术法解开。”

“也好让本君听听——哪个声音更好听。”

恰好最后一个扣子也扣上了，长灵炸毛的小猫一样，愤愤瞪他一眼，扭头就跑开了，躲得远远的。

昭炎大笑一声，拉开殿门走了出去。

“君上。”

一直垂首跪在外面的阴烛立刻趴伏下去，行大礼。

借着光线往殿内偷偷一瞄，就见长灵正抱着自己的斗篷躲在椅子后面，警惕的望着殿门方向，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