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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的自杀不同，郭子陵最后的饮弹自尽是真真正正为了寇展。

寇展欠郭子陵的太多，多到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还。

所以即使知道面前的郭子陵并不知道末世后的那一切，甚至根本不是他的阿汪，但面对着这个名字和这张熟悉的脸，寇展依然决定要抓住这仅剩的机会尽量对他好一点。

就当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

寇展热切的盯着郭子陵，如果不是身体抱恙，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抱住郭子陵的大腿表决（ai）心（yi）。

郭书记叫了儿子几遍，发现儿子依然执着的看着郭子陵，眼底迸发出炙热而仇恨（？）的光芒，不禁心疼的握住寇展的手。

“小明，是爸爸不好，逼你去兵营锻炼，害得你被打伤。医生说你头部重击导致轻微脑震荡，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啊？哦，原来是脑震荡，怪不得那么难受。”

寇展愣了愣，看向身体的父亲，开始装乖巧：“不是爸爸的问题，是我自己不小心。”

郭书记微微一怔，露出惊讶而怜惜的表情，就连一直站在一旁当冷气机的郭子陵也朝他看去，眼底带着怀疑和讶异。

寇展眼皮子跳了跳。

这都是些什么反应？难道郭子明对待亲人的态度很奇葩？

他明明用的是大众款语气大众款表情大众款对话内容啊？

郭书记最终打破了一室的诡异和沉默，他激动地看着寇展，从喉咙挤出嘶哑的声音。

“爸爸没照顾好你，我对不起你去世的妈妈，让你受到这样的重伤。”郭书记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瞪着郭子陵，一声咆哮。

“郭子陵，还不快给你哥哥道歉！”

郭子陵冷冷的看了一眼寇展，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将视线投向窗外。

“你这是什么态度！把你哥哥伤成这样，你了不起了是不是！”

寇展被刚才郭子陵的眼刀刮得十分郁闷，但是郭书记凶神恶煞骂郭子陵的模样让他更看不顺眼，忍不住哑声开口。

“爸爸，不关弟弟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给他说情，他在兵营里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