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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柳然手里正在玩--弄的白少司送他的水晶雕刻摔了个粉碎。“他怎么死的？”

“顾鑫叫人开车把他撞了，然后又把他抓到他家虐待了一番，他逃出来后就再也没醒过。现在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是夏煜，他已经不在了。”顾鑫是从不抽烟的人，此刻却拿起桌上扔的烟，燃起一根，呛得他眼泪直往出涌。

“顾鑫终于还是报复了他，我最担心的这点还是发生了，之前我就劝告过他不要接近顾鑫，他总是不听我的。”柳然忽然想起宫骜那天对他说过的话，他那天似乎就是来跟他告别的。

宫骜说他原谅自己，他让自己忘掉以前的事，原来他当时就知道他要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柳然心中无比难过，他后悔当时没有阻止顾鑫，他更后悔那天没有挽留宫骜。

“要是你去作证，宫骜就不会接近顾鑫！他知道你害怕坐牢，所以才选择了接近顾鑫这条路。他来找过你几次，为什么你每次面对即将死亡的他都会无动于衷？”穆昶吼了出来，青筋暴起双手颤抖。情绪非常激动。

“是啊，我要是去自首，宫骜就不会死了。我很后悔那天在楼顶没有救他，可我现在又错过了第二次救他的机会……我我。”柳然泪水模糊了双眼，终是吐出了几个字，“我对不起他。”

穆昶走后，白少司进来见柳然在哭泣，而他送给柳然的东西，竟摔成了个稀巴烂，正要发火，却被柳然拽了拽衣角。

“你喜欢的那个人死了。”柳然望着他道。

“什么，夏煜死了？”白少司有些不可置信，他明明看过报纸，只是说住院了而已。他也打过电话，但是关机了。

“不是，你喜欢的不是夏煜，是另一个人，他死了。是被我害死的……”柳然陷入深深的愧疚当中。

“到底怎么回事？”白少司一脸茫然，“究竟谁死了？”

柳然摇头，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少司宫骜的这件事，他欠宫骜的太多了，所以他决定为宫骜保密。

“总之，现在的夏煜不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你喜欢的那个已经死了。我……我想要自首，可能会判刑。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们的关系上，帮我找个好律师，让我少进去几年。我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