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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残酷，但也很现实。

“那……宝贝儿，你怕吗？怕拿不到第一吗？”

季i甚轻声问，话音刚落木棠就摇了摇头。

“我……我不怕的，我不会拿不到第一，我一定可以拿到。别的职业选手以拿到第一名的奖杯而骄傲，我……季哥，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奖杯，一辈子的骄傲。”

猝不及防的一句情话，坦率又认真，扣在一起的手已经冒了汗，还是舍不得放开。

“哥，你等我，等我拿到第一名，我想用奖杯跟你换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一辈子的那种戒指。”

“嗯，我等着我家小朋友。”

季i甚的声音微微有些哑，语气倒是认真，食指轻轻地摩鲨木棠中指上的硬物。

他可以等，等木棠成长到用他的奖杯来跟自己换戒指的那天。

之前因为担心木棠以后在打职业可能会遇到的事情，季i甚曾经去查询过各种各样的资料，纪录片也看了不少，职业选手的一生他看过很多。

各种职业，有天赋的，没天赋的，名气高的，碌碌无名的。

变化的是人，不变的是他们看着奖杯时灼热向往的视线，那是对胜利的追求，对第一的渴望。

可是……都比不上木棠现在看着自己的视线。

“今天的木棠小朋友很甜？”

季i甚戏谑的问，用不正经的调子掩藏声音中的异样。

也就是木棠，才能用这样三言两语来挑动自己的情绪，也……只有木棠。

被木棠三言两语感动露出异样模样似乎太没出息，季i甚下意识的隐藏情绪。

木棠直接扑到了季i甚的怀里，低声道：

“哥，我有时候很想就赖在你身上不下来了，什么都不敢就只黏着你……可是我知道，那样没上进心的我不是你喜欢的样子，我会努力，你也一样。就像是李老师说的那样，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你是，我也是。”

季i甚想反驳木棠的话，没出息也好，没上进心也罢，就算木棠真的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