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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淌干了，任臻便喝了水来口对口喂他，顺便又吮他的小舌头。

“真甜。”

任臻又把精液射在了他体内，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怀孕，但阮文总觉得这样像是被打上了什么标记一样，烫得他有些承受不住。

白日宣淫过后，任臻带阮文出门买东西，超市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买年货，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

阮文走到生鲜区挑挑拣拣，因为已经是下午，他嫌弃蔬菜鲜肉不够新鲜，在任臻小声地抱怨。

任臻其实只是想和他出来逛逛，看他和自己说些别的话，而不是一见面就做爱。

他好像也不懂，裹在厚重棉服里的小妈，微微低头为他挑那种脱脂牛奶更适合做早餐的时候，尤其可爱。

“阿臻想吃牛肉还是羊肉？”阮文踮起脚在他耳边问道。

这一声唤回了任臻的失神，他想了想说：“牛肉吧。”

阮文便把左手边的牛肉放进推车里，和之前挑好的辣椒、娃娃菜、鸡胸肉、香干放在一起，“差不多啦，家里还有些别的菜，今晚够吃了。”

任臻推着车去结账。

排队的时候，有两个小姑娘捂着嘴偷偷看他们，阮文站在他旁边，顺手拿了一盒避孕套。

任臻挑了挑眉，“嗯？”

“求求你啦。”阮文抿着嘴狡黠地笑了一下。

任臻好像看见不远处的两个小姑娘情绪更加激动了。

他一把搂住阮文的腰，帮他挂上了棉服上自带的超大号帽子。

吃过晚饭，任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阮文坐在任臻身上看电视。

无聊的青春偶像剧正演到男女主角偷尝禁果，脖子以下都没有，但是导演用青梅果子的成熟落下来暗示，倒是有几分唯美。

阮文慢吞吞地问他：“阿臻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任臻没想过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会，“高中吧。”

“为什么用“‘吧‘？”阮文噘着嘴不开心地回头，“第一次做爱这种事情阿臻都不记得吗？是不是骗我。”

任臻捏了捏他的手掌，“没有骗你，只是我那晚喝醉了，记不清了。”

“阿臻居然都记不清初夜。”

“你记得？”任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软软也来和我说说。”

阮文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