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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

清粲有些嫌弃地捂住嘴鼻，脚步不曾停歇的往前走，眼角余光没有往下看去一眼。

老乞丐扑了个空，差点摔懵，看到清粲脚步一点不停歇的往前走，连个目光都不往他这里看上一眼，更别提说什么话了。

当场就嚎起来了。

“没天理啊，就算穷，我也是个老人家啊！”

“世态炎凉，人心不暖啊，老人家倒地也不扶一下，可怜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这么伤心！”

老乞丐索性倒地不起，就开始卖惨，一把眼泪接着一把眼泪的流，流完还用他那黝黑的手随便擦掉，干净的泪水都被他弄成了看不清原色的脏水。

被他的哭嚎吸引过来的路人看到这幅模样又嫌恶地扭开了头，实在受不了这种邋遢的不行的模样，就这还世态炎凉，一看就是这个老家伙在讹人。

至于被讹的对象，不少人看清楚之后，对老乞丐更加愤怒了。那般气度斐然的人，被这种老乞丐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真是不知好歹！

没有一些是非不分的路人出来指责清粲，但目光跟随关注清粲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有些结伴出来的女孩子，一个脸红的不行，另一个还在推着明显在鼓励什么。

为了等一下不会来一堆女孩子要各种联系方式，清粲停下了脚步，心平气和地转过了身。

看见清粲转身，一直嚎个不停的老乞丐不要钱的眼泪顿时刹住了，两只手还维持着擦眼泪的动作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两只手的上方看见杂乱的头发，其中透出热切的目光紧紧盯着清粲。

清粲走到他旁边，对他低头笑了笑。

老乞丐目光瞬间就呆了。

清粲用力踹了一下死活瘫在地上不起来的老乞丐，轻声开口：“你要是再敢这幅模样缠着我，就把你扔到长江里面好好洗一洗。”

“滚远点！”

低斥一声，清粲面色略带寒意，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老乞丐被清粲这么明确地嫌弃，面色恹恹地不敢吭声，看了看清粲，有点懊悔自己的冲动。

这下好了，第一个找到灵子的他，也成功晋升为第一个得到灵子白眼的人。

就算这样，老乞丐还是压着声音道：“您应该小心。”

刚刚觉醒的灵子极为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