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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里到底是谁在照顾你的起居,难道你都忘了吗!你就这么冷血吗?”沈寿似乎被戳中了痛处,骤然提了音调:“不然要如何?”楚将离愣了一下。“一刀一刀地活剐让他生生痛死吗!横竖是个死,倒不如一刀来得痛快。”强行握住冷棠势必牵动体内的经脉,沈寿按住胸口,重重地咳了两声。闻言,楚将离痛苦地咽了两下喉咙,恨自己没有分出精力花在两位弟弟身上,也怪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沈寿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恨,便将冷棠剑收入乾坤袋中,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大门。卿玉终于缓过神来,他站在楚将离和沈寿之间,看着沈寿越走越远。“沈仙长,你要去哪里?”他跑上去拉住了沈寿的薄衫。沈寿拉走卿玉手中的衣角,回眸有气无力地道:“我舔着脸在这儿待着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这段时日打扰了,多谢你们的照顾。用于般若花种植的晶石过两天就到,务必言而有信。”“我不是怕你走了我们就断了晶石,而是你的伤还没好,你走不远的。”卿玉急着看向师父,希望他把人劝住。毕竟楚弟弟被感染后,死是必然的,若不死去,到时候就是害人的一方。况且若没有沈寿,他们也不会知晓有人从中作梗扰乱他们种植般若花,届时师父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尝试,劳心又劳力,“师父……”“让他走。”楚将离有气无力地说。沈寿闻言,心里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于是扶着胸口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你走了就别回来!”语气从无力冰冷转为气急败坏,“哪怕受伤也好,死了也好,都与我无关!”“不劳阁下记挂。”沈寿本是不屑于再说一句话的,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回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和这姓楚的可能八字不合。他吃力地捏住门闩,抽了几下都没法把门拉开。待到终于将门闩抽开,打算开门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拉住了。他气恼地转身,想让卿玉把手放开,却不想拉住他的人是楚将离。平日里训起人来绝不含糊,总是充当着家长的人在此时噙着泪,用手轻轻地勾住了他的后腰带。他虽然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但吐字的语气像是在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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