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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死死地盯着停留在自己鼻尖的烟雾蝙蝠，也不管会因此形成斗鸡眼，大气也不敢喘。

加文满意地召回了烟雾蝙蝠：“看嘛，我们还是能达成一致的。你放心，既然我收到了满意的报酬，那么我也会履行的应负的职责，这两个人绝对不可能在我的烟雾蝙蝠攻击性活着……噗——！”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口鲜血出来，段祺瑞正坐在他的对面，猝不及防被他喷了个满头满脸，整个人都呆滞了，慢半拍了才被脸上的疼痛唤醒过来：“啊！我的脸！”段祺瑞抱头大嚎。

老实说，血族以血为食，但实际上他们本身是没有鲜血的，所谓的血族的血，其实对人类来说是剧毒。

故而，加文喷出来的血对段祺瑞来说是带着灼烧和腐蚀性的伤害的，若非段祺瑞现在是修仙了的话，估计在刚沾染上加文鲜血的前几秒就已经毒发身亡咽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有力气抱着脑袋痛呼。

好半晌，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加文和段祺瑞才收拾好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加文伯爵！”段祺瑞已经吃下了丹药，可是脸上本来就皮薄，尤其是眼睛部位更是脆弱，此时在愈合过程中也是疼痛难忍，他也顾不得语气，咬牙切齿地低声责问。

不过加文却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他控制着翻涌的肺腑，颤抖着再吹出一片烟雾，这次的烟雾没有变成蝙蝠，而是形成了镜子一样的东西，将魏衍和谢柏那边的情形都映照了出来。

段祺瑞没得到回应脸色黑沉，但见到加文的动作之后也睁大了眼睛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等他看清情况之后，忍不住怒骂出声：“淦！怎么会这样！”

※※※

魏衍和谢柏互相搀扶着，看着上百只蝙蝠发出瘆人的惨叫声逃窜着，然而这都是徒劳的，被烧掉翅膀的蝙蝠纷纷掉入火海。

很快，烤焦的蝙蝠臭味弥漫，这种像腐烂尸体的味道，熏的魏衍和谢柏胃里翻涌，快要呕吐了。

要不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们什么都没吃，只靠着一颗抵三天的辟谷丹撑着的话，估计现在真的会吐出来。

而那些侥幸飞过火的蝙蝠，也掉落在火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