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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祁鹏,淡淡道:“于你,是走;于我,是回。这是区别,祁鹏。”这话说得诛心。兄弟一场,他祁鹏对赵宁确实所知不多,却也是因为他们对赵宁推心置腹,不忍多问而已。今日竟跟他说起区别二字,真真痛心。可虽不符合祁鹏印象中的赵宁,这么果断、够狠,但就像他的功夫一样,每一招都是狠决,让人防不慎防。好像他面子上和善,但骨子里透着这么的性子,不是胜,便是亡,说一不二。夏唯唯当夜几乎所有人都醉倒在院子里,赵宁拍拍半醉半醒的祁鹏,起身就走了。不知是谁骂了一句混账东西,然后整个院子又寂静下来。赵宁出来就遇到候在院子外的夏唯唯。“想你今日会走,特来送你。”她说。赵宁点头:“有心。”两人走出祁家,赵宁就让她止步别送。夏唯唯说:“我有话问你。”赵宁说:“你问。”夏唯唯看看赵宁,“你名字当真叫徐宁么?”赵宁答不是。所有问过他是否真叫徐宁的,他都如实答不是——不过也就只有越九问过而已。夏唯唯抖抖肩膀就哭了:“我十二岁认识你、却连你的名都不知道。”十八岁的姑娘骄傲得很,现下哭得不能自已,若说这人是夏唯唯,祁鹏是不信的。赵宁说我走了,就当真举步离开。夏唯唯哽咽着,对着赵宁喊话:“你想没想过、怎会有女子随随便便就等一个人六年!你那个家中娇妻、能等你六七年么!”赵宁还是走着,留给她绝情的背影。夏唯唯想着自己傻、怎让他说走就走?走了、真不回来了、怎算好?!她赶紧要去追,肩膀却让人按住,回头一看,是祁鹏。祁鹏望着赵宁的身影,劝她:“让他走罢。”夏唯唯哇一声埋在祁鹏肩上大哭。祁鹏轻拍她的背,想:就这么断了念想,也是好的。挠徐全挑着豆腐脑出门。刚刚送了一大碗给赵家,自己也留了一碗回来再吃,他哼哧一声扛起扁担,回头看看锁好的门窗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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