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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只大贝壳里，身下垫着海藻织物。从贝壳的褶皱与光滑的内表皮来看，这应该是一只砗磲。

哇哦，他在心里感叹，在他的家乡，砗磲已经算是奢侈品了，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躺在一个完整的巨大的砗磲贝壳里。梵的膝盖被绿色的泥质包裹着，他沾了一点闻了一下，有一股草木的气味。他依旧穿着被献祭时的兽皮裙，裸露的胸膛乳肉隆起。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梵的乳头有樱桃那么大，半个指节的凸起，艳色的乳粒中央可以看见细小的乳孔。他的胸脯沉甸甸的，梵心里清楚，这是乳汁蓄积的标志。以往他都要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卸下裹缠胸部的布料，将乳汁挤出来，而如今……

“你醒了。”有人说道。梵猛地抬头，对方扶着半个贝壳，平静地俯视着他。对方有灿烂蜷曲的金发，打着小卷垂落在肩头，一对深绿色的眼睛像是剔透的宝石，苍白的肤色更衬得他嘴唇嫣红。

梵惊慌地捂住胸脯，对方叹一口气，轻轻摇头。

“我知道你是献给塞琉克大人的祭品。”

“塞琉克？”

“塞琉克大人是归墟之主，无序与混沌的神，人类无法直呼祂的真名，因此以归墟‘塞琉克’来称呼这位大人。”

“我是此间侍奉祂的神仆，你叫我阿珂就好。”

“那阿珂先生……我……”

“大人挑中你，是因为你的乳汁。”他从贝壳后方绕过来，蹲下身子拉开梵的手臂。

“大人很喜欢你的乳汁。”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梵隆起的胸前。梵面色惨白，微微颤抖，之前在木台子上乳头几乎被整个扯掉的剧痛令他难以忘记。

“祂命我来收取乳汁。”阿珂拿出一个大贝壳，冰凉的手指按在少年单薄的后背。

“弯腰。”他的动作坚定而不容反抗，梵被迫弯下腰去，圆润的乳峰下垂，被阿珂一手握住，他开始缓缓揉捏梵的乳房。积蓄其中的奶水很快被挤出，沾湿了挺立的乳头，落在贝壳里。阿珂动作利落，很快排空了一只乳房，转而挤压起另外一个来。

梵闭着眼睛喘息着，他之前从未让他人触碰过自己的胸部。自从一年前他的乳房开始意外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