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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

“是。”

此时的韩致远充满了危险性，与以前那个压着他做那种事的韩致远一样，危险得让人忍不住颤抖，司马锦霖根本不知道为何韩致远会突然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何软筋散失了效用，但此时此刻，他气势不能弱。

“哪怕我厌恶透了你这样的方式？”韩致远继续低沉嗓音问，同时用一只手将小皇帝的双手反剪在他脑后，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小皇帝尖翘的下巴。

韩致远的力道绝对算不上温柔，小皇帝被迫微微扬起下巴，将白皙的脖颈露在韩致远眼前，韩致远清晰可见他滚动着的，比之自己略显秀气的喉结。

但，小皇帝临危不乱，固执道，“是。”

韩致远瞳孔微缩，突然捏着下颌的手掌一翻，下一秒便直直扣住小皇帝白皙的脖颈，而后危险的逼近小皇帝的双眼，“你不怕我杀了你？”

司马锦霖心头狂跳，脖颈上的那只手清晰可感，甚至只要韩致远微一用力，毫不怀疑他的力道会立马要了他的命。但，小皇帝的定力和处变不惊的能力从小练就，越是危险的境地他越是能保持镇定。

不管他面上如何的耍赖撒娇没脑子，实则他心如明镜，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他清楚得很，而且总是巧妙的把握住那个度。就比如现在，生死之际，他依旧能在脑中迅速思考，并做出最无害于他的决定。

“怕，”小皇帝不自觉的滚动着喉结，韩致远大掌之下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紧张，但只见他双眼坚定的继续道，“但我相信皇叔，我相信皇叔绝对不会这么做。”

事实上，如果以往对他宠溺有加，诚心诚意辅佐他并表示无心皇位的韩致远，他的不出手只是一面之词的话，那这次战场归来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无所动作，甚至前夜毫无反抗的被带到天牢的韩致远，却是让司马锦霖肯定了，他不会对自己动手。

也正是这样，他才敢这么做，才敢孤身面对暴怒的摄政王，所以他笃定，韩致远不会动他。

“呵，”韩致远突然一声嗤笑，“你说的对，我是不会杀你。”不得不说，小皇帝够聪明也够胆量。

“不过，”韩致远突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