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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索斯一起给扔掉的，但是无奈狄俄尼索斯对伊诺克山的执念太强大了，怎么赶都赶不走，抱着阿波罗的大腿怎么都不放。阿波罗没办法，只是一边扯着狄俄尼索斯的腰带，将这个腿部挂件一点点地带了回来。

“把他扔到一边，不管他。”伊诺克这才开始准备第二道菜呢，一看狄俄尼索斯醉成那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也就不去管他了。

屋子里满是香味，巡逻训练完毕的毛团子们闻到了香味，一只只在外面探头探脑地抽着鼻子往里面看。但因为里面有阿波罗的狄俄尼索斯这两个神祗，便有些不敢进来。

熊团子们熊是熊了一点，但是事关自己的小命，他们是不敢大意的，绝对不自讨没趣地凑在那些喜怒无常的神祗之中。

“咯噜咯噜……”众多毛团子之中，也就只有初来乍到的小天鹅未将规矩实践过，所以一到吃饭的点，他就探头探脑摇摇摆摆地甩着小翅膀过来讨吃的了。

“去去去，去外面。”伊诺克用脚将他拨了拨，让他离远一点。

天鹅和鸭子差不多，消化道很短，消化道就控制不住喷屎。伊诺克这今天被小天鹅整得都有些害怕了，就怕他时不时地往角落喷点死，更怕自己抱他的时候出现意外。那样的话，伊诺克大概是真的会疯！

小天鹅委委屈屈地退到了一遍，然后睁着绿豆大小的眼睛期盼地对着阿波罗看。

他的记忆没这么好，但是他对这个几乎是散发着光的男人有着非一般的崇拜。

阿波罗对一只小天鹅没多少的记忆，尤其是前几天一直在给宙斯收拾烂摊子，所以早早地就小天鹅给忘在了脑后，这会儿看到了，还想了一下才把眼前的这一小坨和之前送给伊诺克的小天鹅给联系起来。

“还挺精神的呀。”阿波罗难得有了闲心，蹲下来伸出指头想要碰碰这只还在尴尬期的小天鹅。

“小心别碰他下.半.身，定时排泄还没训练好。”伊诺克正忙着捞虾，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

身后半晌没传来声响。

伊诺克心中传来不好的感觉。

扭头一看，阿波罗的脸都是绿的，像是绿叶菜吃多了未消化感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