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羽(ABO)_分卷阅读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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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 (第2/3页)

越,你哭什么?”这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全然已经哑了,发出的声音干涩空洞,如弓弦拉过粗糙的马头琴,嘲哳难听。

闻声,苏越惊觉主人终于醒了,也来不及擦干净脸,连忙扑到榻前:“您……您总算是醒了!那蒙古医生说您伤的凶险,那一床的血!我只怕……主子!”

流羽摸了摸他的发顶,嗓子酸痛,不便再出言安慰。

莫说苏越,昨晚最疼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牧铮那股子狠劲儿,似乎恨不得将他分骨食尽吞入腹中,毫不在乎他初尝人事究竟受不受得了,只是一味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下去。流羽被他折腾的几度昏死过去,又醒过来,只看见夜色变得深沉继而又变得浅薄,一缕鱼肚白翻上窗户纸的时候,才被松开了腰肢,颓然跌倒在柔软的床褥之上。

牧铮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蒙古大夫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知道。身下的床褥显然是被换过了,洁净纯白,他分明记得昨夜精|液掺杂着血丝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浸湿了床铺……还有滚烫的汗滴,淫|靡|的水声,与延绵不绝的疼痛。流羽抓紧了床单,闭上眼。

这是你自己向神灵求来的,成为他的妻,怨不得旁人。那年盂兰胜会的一见钟情,当牧铮摘下面具向他深深望去的双眸,已经成为他此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此后接连数天,流羽都没有再见到狼王。然而飞鸽传书之事也被轻轻揭了过去,那不过是他向父母保平安的书信,用了翼族的表意文字,和其他饱受战乱侵袭之苦的族群所用的表音文字有所不同。牧珊善妒,在他的府邸上安插了眼线,流羽并非不知——事实上,牧铮安插的桩子,他也是知道的,只是都当做不存在罢了。

他问心无愧,顶了那人族男妃的身份来到牧铮的身边,除了他这个人,亦无所求。只可惜对于牧铮而言,他已经认不出他了。

“咳咳!”想到伤心处,流羽只觉得一口冷气从鼻腔灌进了嗓子里,一阵呛咳咳得浑身都颤抖起来,连带着下身都隐隐作痛。他抓住了苏越伸过来的手,睁大了眼睛望着绫罗软帐,又开始不争气地想见牧铮一面。

明明知道这个人能带给自己的只有伤痛,但还是想见他的心思,就像是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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