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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滋味，从某个方面来说，乖巧的蛇和挣扎反抗的蛇都足够引起他的兴趣。

怀里的蛇动了动，莱斯利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上的吻，轻声说：“应该起床了，亲爱的。你缠得太紧，我的腿好像有点麻了。”

斯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缠着他腿的尾巴不松反紧，摩擦之间他听见头顶男人的闷哼。

“我亲爱的。”莱斯利的眼睛眯了眯，按在斯腰上的手掐了掐，示意这条撩火的怀蛇快停下。

斯的尾巴蹭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他骤然清醒过来，昨天晚上被按在地上侵犯侮辱的回忆纷至杳来。

怀里的蛇开始挣扎，开始发出恐惧的叫声。莱斯利用力将他搂在怀里，按在他背部的手不停抚摸安慰，让蛇冷静下来。

“嘘——，嘘——别害怕亲爱的。”

莱斯利将他的黑发都捋到脑后，在那双又开始流泪的眼睛上反复请问，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告诉他现在在城堡里，没有人能伤害他。

斯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伯爵的怀里喘息。

“别害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莱斯利亲吻着他的额头漫不经心说道。

当然，能伤害你的只有我而已。

我亲爱的蛇。

莱斯利抬起斯的手亲吻，抬起他的下巴同他对视，温声问：“在森林里发生了不好的事对吗？”

斯的瞳孔一缩，莱斯利却不允许他逃避，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我亲爱的蛇，他对你做了什么？”

斯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亲爱的别害怕，告诉我，我来帮你惩罚他们。”莱斯利的手缓缓下移，在被鳞片遮掩的穴口流连。

斯喉咙里发出哀求：“不……不要碰这里……”

莱斯利亲吻他的嘴角：“这里有被他碰过吗？”

斯还是摇头，他伸手推拒着莱斯利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但却被抱得更紧，落在嘴角的亲吻更加用力。

“介意我亲你吗？”莱斯利温声问。

他拉住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亲吻蛇的手心，用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是我，不是别人。”

斯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想起在昏暗的表演帐篷里，也是这双眼睛一直注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