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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职业特性的，但是业务员和服务生工资相对较低，应该不会是凶手所从事的职业。还有从生物学的角度分析，情绪和活菌在一定程度了影响人的容貌。”

“听明白了？”卲谦抬头看了眼惊讶的半张口的楚端玉，好心的给他抬了抬下巴。

“这，这只是理想状态下…具体，我能看看现场吗？”苏念小声询问道。

卲谦夹烟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血呼啦的有什么好看的，你下午不上课？”

“请假了。”苏念回答，“现场或许有遗留的线索。”

2.8一号案发现场

卲谦开着那辆吉普越野车，行驶在车流中。

从车窗向外望去，两旁的行道树飞速的向后运动。

人一上了年纪，身体大大小小的毛病就都出来了，再加上熬了几个通宵，开始头晕眼花，车速也明显慢了下来。

楚端玉在上车前把苏念赶到了前座，自己在后座上躺着小眯一会。

卲谦趁着路口的交通信号灯还是红色时，抓紧时间喝了口水，点了根烟，让自己清醒点。

“我靠，油快见底了，这车开着是爽，就是耗油量有点大。”卲谦一边抱怨着一边将车停到加油站，“这不是浪费时间么，师傅，加93号，200块钱的，开发票啊。”

“好嘞。”

然后走进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点零食，彩虹糖，夹心卷，面包，饮料，火腿肠。

说不让吃饭，没说不让吃零食啊对不对，卲谦将面包和水扔到后座躺着睡觉的楚端玉身上，自己则是抱着一大罐子彩虹糖吃了起来。

“队长，你真好…”楚端玉哼哼唧唧撕开面包躺着开始吃。

“多干活，少贫嘴。”

楚端玉傻笑两声。

苏念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用手机查些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三起案件之间发生的联系，摇摇头谢绝了卲谦递过来的面包。

“他不要我要，我吃不饱。”楚端玉伸手将面包拿过来。

那点出息，卲谦白他一眼继续开车。

龙祥苑B座1803，是第一起案件的具体地址，楚端玉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尖上的面包渣，将手套鞋套分给苏念和卲谦。

“小子，一会就去注意点，别破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