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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指，指了指门口。

“你们这么早就出去，去哪儿啊？学校还没开门吧。”

楚端玉赶紧跟上，一起坐到了车里。

“两个教堂，先去哪个？”卲谦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怎么去教堂？”楚端玉从后座探上来个脑袋。

“新线索。”

苏念正低头用手机查了查资料，两家教堂除了位置不同，其他资源大相径庭。

人吃饱了就犯困，苏念放下手机系好安全带，“随便吧，我先睡一下，到时候叫我。”

卲谦比了个ok的手势专心开车，楚端玉也在后座安安静静尽量不大声的吃着早点。

自从苏念的父亲因公殉职之后，苏念的睡眠质量就没怎么好过，梦境连连，觉浅，睡醒浑身酸痛心情不佳。

这还是他接受过母亲的心理治疗和暗示之后的状况。

所以楚端玉和卲谦都非常小心的，尽量不大声，好在出发的时间真的早，完完全全避开了早高峰，在六点半到达了教堂门口。

“睡挺熟，别叫他了吧。”楚端玉压低声音悄咪咪的说。

表示同意，二人下车，将苏念一人留在了车上。

东开天主教堂。

庄严的建筑，苍苍的白，站在它的脚下，觉得自己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到上帝，然而敬畏之心又不允许你那样做。

“你想结婚啊看的这么入神？”楚端玉提醒着正在出神的卲谦，“快进去吧。”

楚端玉对着门卫亮了亮警官证。

教堂前的花园不算大，一眼可以从这头看到那头的，楚端玉注意到在花园的一处，有一位身着修生黑袍的人。

“我就说神父起的早。”楚端玉一路小跑来到神父身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警察，办案。”

1.5天主和基督

对方是位上了年纪的外国人，皱了皱眉头仿佛没有听懂楚端玉在说什么。

呃…楚端玉一愣，看了看卲谦，“他好像听不懂。”

“那你看我干啥？说英语啊！”

楚端玉回想起来被四六级考试支配的噩梦，还好手机上有英文词典。

“Hi，priest，wearethepolidweneedyoutocooperatewithth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