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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在销魂而阴暗的幻想中得到一丝满足,马上,为了面子又得掩饰。最后,十分自然地拿起手机看看微博,如常,手机刷屏上瘾。然而就在这时,壬幸翻身过去把梁兴压在沙发上,打断了角色扮演。这是现实,到底还是现实。壬幸按着梁兴的下颌,盯着梁兴的眼睛,狠狠地,如摄像机一般记录下这个充满梦想的小演员目光中的神采转变。由衰败到生机,经历了幻梦的瞬间。现在,他在小青年的青涩脸庞上看见赤诚的欲望,坦然而自然,无需掩饰。那是属于野兽幼崽的天然欲望,野心勃勃,等待一个闪闪发亮的机遇。这种纯粹的天真欲望与娱乐工厂里麻木的竞争欲望不一样,没被污染过。幽暗光影下,他抚摸过梁兴的脸,手指伸入口腔,冰冷的中指食指夹着温热潮湿的舌。壬幸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偏爱你吗?”被玩弄的梁兴只能口齿不清地回答:“唔知道呢(不知道呢)……”“你的眼神像是我剧本里的野兽,有灵魂却没有心的野兽。可惜,被污染过的人就不再能演出野兽的感觉,要是你被娱乐圈给污染了,就没有被我关照的资本了。”“被系么唔让?(被什么污染?)”“庸俗欲望,”壬幸说,“我把被那种欲望蒙住脑袋的人称为有人权的yapoo,按道理说他们是有人权的,可他们不要人权要人设,yapoo们在欲望中丧失了对自我的的认知,麻木了,沉醉了,不仅成了被献祭的羊还成了螺丝钉、圈子的栅栏、能源。他们仍是yapoo,可笑的幸福的yapoo。”接着,壬幸松开手。手指要离开对方口腔的时候,被梁兴的牙齿咬住。梁兴并不知道yapoo是什么,也不在意那是什么,他只是凭借本能轻轻咬住壬幸的手指。本能是野性的,野心也是,梁兴垂头的时候,黑暗中眼睛的高光格外明亮,那里面仿佛溶了星辰。就这样,梁兴就这样茫然地盯着声称要关照他的男人,牙齿如抚摸琴键的手指——微颤。壬幸始料未及,他没有回应什么,几乎可以说是享受了野兽幼崽的温柔撕咬。梁兴的舌头顶着被口腔裹热的指尖出去,朦胧热气中银丝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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