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骨科】_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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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 (第3/4页)

硬。

    “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肉。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脸时,却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

    我感觉到坐在阴唇下面的我弟弟的东西醒来了。

    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二人皆是一惊。我条件反射,“噌”地跪立起来,仿佛那玩意是个条突然窜出来的蛇,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闹了两个大红脸。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告诉我,还是他不知所措的多。

    亵玩弟弟胸乳的姐姐,被姐姐看到勃起的弟弟。

    抬手覆上他的侧脸,我听见我说:“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记忆如惊涛骇浪将我们卷入海底。

    第二天就是我和季淙的八岁生日。暑假末尾,我们一家四口的远途旅行,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富饶的国家。

    是地标型建筑,所有到过k国的人无一例外,绝对会前去一观,无论是单在外面行走,还是进到内部一览。

    三楼是个饭店,我们在那里用餐,据说已有六十多年历史,里面的装潢用二年级小学生的话形容是四个大字,“金碧辉煌”。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道香煎芒果牛肉粒很好吃,季淙更喜欢羊肉奶酪薄饼。

    我说要去卫生间,季淙学我,他也说要去。妈妈让我俩一块去。

    人生地不熟,来来往往的各国游客,让数条本就复杂的动线更加混乱,我俩走着走着迷路了,竟走到了迎宾大堂。

    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倏然听到下面一阵骚乱,我们跑到栏杆从中庭往下望,一大群穿着土黄色迷彩服的人从门口冲进来。

    脚步声,陌生语言的喊话声,枪声,哭叫声。

    “姐姐!怎么办!”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会不会冲上来?爸爸妈妈怎么办?

    我们会身死他乡么?

    “来不及跑回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花盆后边太小不行,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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