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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喊停还来不来得及。

显然是来不及的。通过铃木组在银行的门路，几乎是秘书通知一下达，这边就已经提了早让准备好的钱走了。

嘀嘀——两声电话响，司机拿出他的翻盖手机接了电话，应了一声就挂断了，对着铃木香织点了点头。

铃木香织松了口气。

叶南重看了看偏头眺望远方的萧乐，还是说了一句，“对方故意开出五百万美金的高价，就是要人不要钱的意思，你就算将钱给他，也不一定能善了。”

萧乐果然呼吸一顿，尽管还是没扭过头来，耳朵却悄咪咪凑近了些。

铃木香织却不准备谈这件事，话里话外都是不打算将他们再多牵扯进来的样子。

叶南重了然的点头，也就没再多言：他本来也就不爱管闲事，更何况这闲事也不是想管就管得了的，不过就是看在萧乐这小傻子的份上多嘴问了一句而已。

萧乐忍不住哼了一声，呲牙冷笑，“当谁乐意知道似得，要不是被仙人跳，谁想搭理你这堆破事儿。”

铃木香织愣了愣，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张开手上前抱住他。

萧乐懵了片刻，然后整个人都炸了起来，不等他跳脚将人推开，铃木香织已经松开了手。

“萧乐，爱してる。”她顿了顿，又笑着说，“さようなら。”

叶南重停住，偏头深深的看过去一眼。

萧乐已经红了眼眶，回了一句“sayonara”，扭头就上了车。他坐在车里，仗着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他安静的倚着车窗，一直看着后视镜里铃木香织的身影越来越远，然后在转弯处消失不见。

“叶哥，”他突然哑着嗓子问，“如果那个钱没用，她……她会怎么样？”

叶南重对上他的视线，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萧乐沉默了片刻，道，“叶哥，她跟我说过‘阿姨洗铁路’是我爱你的意思，‘撒由那拉’的读音是永别的意思，我记得的。”

“她刚刚说爱我，又跟我说永别。”

“……”叶南重似乎预料到他要说什么，安静的看着他。

萧乐抹了抹眼睛，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叶哥，我想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