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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皮都建成了疗养院，这在北朗已经是成熟的行业。度假村不像农家乐，占地广，有这地皮，肯定拿来建疗养院。”

楚息问：“我记得你说山北面不是有好几个村子吗，那里没地皮？”

“那边四周都是山，交通更不便，谁会在哪儿修度假村？”

这个不是楚息能解决的问题，他不再多问。周阳子看见桌上扔着一支抑制剂的空瓶，纳闷：“你白天不是刚用了一支？”

楚息叹气：“结合热。”

周阳子顿时紧张的不得了：“你有什么感觉？”

楚息不好意思多说，指了指床上扔着的一团衣服：“情况好像没你们说的那么糟，就难受了几个小时。现在就有一点点不舒服，时不时拿起来顾商的衣服闻一闻就好了。”

周阳子不满：“你闻他衣服干什么，兄弟的衣服不香吗？”

“我二次分化后，鼻子好像没那么灵敏了。”楚息叹气，“我一点都闻不出你的信息素？”

周阳子从床底下拉出他一盆的臭袜子，都扔给楚息：“这个味儿你也闻不到？”

楚息：“……能，很浓郁。”

周阳子满意了，施恩般说道：“送你了。”

“不必，就是臭，屁用没有。”

周阳子不甘心，又去隔壁宿舍借了件Alpha的衣服让楚息闻，依旧是什么也闻不出来。这么一闹腾，本来没当回事的楚息崩溃了。

“闻不到信息素，我还怎么分辨别人是Alpha，还是Omega？”楚息掩面假哭。

周阳子道：“能闻到的时候，你不也搞错了。”

楚息一听，更伤心了。

“别闹了。”周阳子宽慰他，“可能突然分化，身体不适应，过段时间自己就能好，你别想太多。”

情绪一波动，楚息又觉得难受起来，他拿过顾商的衣服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吸了两口，果然好些了。但衣服上的信息素到底还是淡了，没最开始那么管用。

他怕晚上出事，又去拿抑制剂。周阳子把他的手打开：“结合热不是你靠抑制剂就能熬过去？你需要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今天晚上你还是去顾家小楼凑合一夜吧。明天我就陪你去医院。”

“你那么忙，哪有时间？”楚息往床上一倒，用衣服盖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