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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还笑了出来。倪江生脸通红，嘴里的痛呼硬生生忍住，咬着牙，发出闷哼声。邱远麟故意问他：“怎么不喊痛？”

“怕你不喜欢听。”倪江生低声回答。

“那还痛不痛？”邱远麟又问他。

“男人要操你，痛也要忍，忍到爽为止。”倪江生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龟公中的龟公，这种鬼话不知道对多少“失足妇女”说过，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你是懂规矩的，乖，一会儿就不痛了。”邱远麟压在他身上，速度稍微慢了点，他已经快要射了，但是就像倪江生刚才不想射一样，他也不想射，想多舒服一会儿，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轻笑，“这种规矩用在自己身上，什么感觉？”

倪江生虽然在他身下骚的很，但是这么多年，对人是很严的，他带出来的无论鸡鸭，名声都很好，就是因为懂规矩，会伺候人，现在所谓什么莞式服务，都是跟着他立下的规矩学的，算是这个行当里的“大师”。早年都是男客，倪江生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男人要什么，都要说可以”。后来客人也有女客，也有玩鸭的基佬，他的话就改成了“客人要什么，都要说可以”。

“规矩就是用来守的，我也不例外。”倪江生却笑了起来，心满意足，竟有点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满足感，“你是男人，我就要听你的。”

“那干死你行不行啊？”邱远麟无比温柔地说。

“行啊……”倪江生笑了起来，这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你是男人嘛……”

这句话倪江生说了好多次，邱远麟渐渐听出了其中的味道。之前他以为只是因为倪江生大半生的事业，都是教别人怎么伺候男人，所以对这个规矩老是挂在嘴边。但是在倪江生的笑容里，在这声无比温柔的“行啊”里，他听出了真正的味道。

倪江生已经说过，是在意识到邱远麟从男孩变成男人那天，喜欢上他的。也是因为把邱远麟当做男人看待，才会默默喜欢这么久，甘心在邱远麟下面，让邱远麟使用男人的权力。

邱远麟也笑了出来，他抱住倪江生的双腿，盘在腰后，搂着他的背将他抱了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托在怀里，自信而认真地说：“以后我就是你男人，我养你，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