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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是他吗？”

虽然方夏没点明，但任睿还是很快就听懂了。

方夏在问江心一是不是当初他纹身时提及的前任。

“是他。”任睿沉默了一会后，如实说道。

方夏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侧头看任睿，想问他当初都那么说了，为什么现在还在一起了。

“我认命了。”任睿笑了笑，“放弃过尝试过，到最后发现我还是只喜欢他。”

任睿见罗路宇正往这边过来，笑了一下问，“那他呢？”

看着越走越近的罗路宇，方夏嘴角上翘，眼睛亮晶晶的。

方夏没有直接回答任睿的问题，而是抬手拍了拍自己锁骨，然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跨零点时，方夏正被罗路宇掐着腰欺负。

听到闹钟声响，饶是被罗路宇折腾得腿软，方夏还是努力伸手拽住罗路宇的手腕，声音颤抖道，“路宇，你凑过来一点。”

罗路宇照做。

方夏手反扣抱住罗路宇脖子，头往后仰，重重地亲了罗路宇一下，然后笑着说，“路宇哥哥，第六年情人节快乐。”

“以后还有很多个情人节，”方夏一边承受罗路宇的撞击，一边缠着罗路宇要舌吻，“我都要和你过。”

与此同时的另一间房里，情事已歇的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想着明天的计划，任睿轻拍江心一后背，唱着歌儿想哄江心一睡觉，免得明天精神不好。

然而不久前还嚷着腰酸腿软想睡觉的江心一，现在却突然环住任睿腰，仰头亲了亲任睿下巴。

“哥。”

任睿低头，声音温柔，“嗯？”

“节日快乐。”江心一笑着说，“情人节快乐。”

这是他认识任睿的第二十年，撇开中间分开的八年，这些年他们一直在一起。

而尽管任睿总说那一切都过去了，但在江心一心里，他知道那些事儿过不去的。

不过好在他还有几十年，足以用来弥补那八年的遗憾。

“哥，”江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