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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说是总裁管总经理，我当实习生的时候偶尔听一听你的……哎不对，我都当多久实习生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

向晚林重新低下头，脸上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早着呢，你还有得学呢。”

陆泽野拎着外套出门：“那我去了，申请早退，不许扣我工资啊！”

向晚林头也不抬：“要走就走。”

陆泽野又回来了，大喇喇往他桌前一坐：“你这么说我还就非不想走了。”

陆泽野觉得小秘书偶尔还是会有点介意自己不是陆家人的，他好像刻意保持着边界感，比如不插手他和他爹的事情，陆有心让他拍个合照，他也会自觉把自己剔除在外。

向晚林叹了口气：“那还要怎么样呢？要我求你去吗？”

陆泽野撑着下巴看他，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现在还觉得只是工作吗？”

向晚林一时间没跟上他的思维跳跃速度，愣了一下：“什么？”

陆泽野啧了一声，觉得要是这么问也怪矫情的，于是又站起来：“没事，我就问你最近工作顺不顺心，关心下属，是每个总裁应有的责任。”

向晚林笑了一声：“最近还不错，希望陆总好好坚持，照这个进度再过个把月我就能解甲归田了。”

陆泽野嗤之以鼻：“就你这个小身板种田都养不活自己。”

向晚林：“……是比喻，不是写实。”

陆泽野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大哥我不会饿着你的。”

向晚林：“……陆海腾要等到花儿都谢了，快走吧你。”

陆泽野出去了。

他离开以后，向晚林叹了口气。他其实明白陆泽野的意思，他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意外的对人的感情很敏锐，他应该是看出来自己刻意地保持了距离。刚刚那下，大概是隐晦地传递了下“自己人”的意思。

向晚林忍不住笑了一声，小陆总有时候还怪可爱的。但从工作角度来讲，掺和自己未来上司的家事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向晚林无意识地抠了抠手中的笔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泽野见完老师回家，向晚林一看他们俩那个勾肩搭背的状态，忽然对老师产生了一丝同情。

向晚林做了点心理建设后开口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