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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韩潜从楼上下来，林景然正在和容姨一起准备早餐，他为昨天而苦恼，知道自己过分了，凑上去想讨好林景然。

林景然端着盘子转过身来，嫌他碍事把他拨到一旁，韩潜受挫似的在座位上坐好，眼巴巴看着他。

饭吃到尾声，韩潜尝试着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林景然没搭腔，他又说：“我们之前不是也做过吗，你感觉也不错……”

林景然突然放下碗筷，发出巨大的声响，以此来掩盖韩潜说的话，他一脸想骂骂不出的震惊，心情十分复杂地说：“还有人在呢！”

韩潜吃了闭门羹，才意识到他又说错话了。

他还想挽救，“你要是想，就来找我吧，我可以帮你。”

林景然抿起嘴来，眉头也皱到一起，他闭上眼睛，“闭嘴吧你。”

韩潜彻底不敢说话了，目光只能随着林景然的动作移动。

这样赤裸裸地目光在他身上流连，让林景然仿佛回到了以前——不知从何时起，韩潜就喜欢用欣赏的眼神盯着他，说是看，其实是仔细的打量。

韩潜高中课业繁忙，林景然又在临市读大学，只能在寒暑假回去陪韩潜一段时间，他们每天都腻在一起，即使有斗嘴也不觉得厌烦。

从那时起，他就注意到韩潜总是偷偷观察他，被他发现后就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有几次居然对上了视线都不愿意撤回去。

他司空见惯，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们俩在他房间里，热的不像话，他在吃一根雪糕，回头就看到韩潜支着胳膊，手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他。

“你嘴唇好红。”

林景然讪讪地转过头，空调的冷风从头顶吹下来，可他还是感觉内心异常燥热，他舔了一下嘴唇，“可能是雪糕太冰了。”

韩潜靠近他一点，手臂挨着他的肩膀，温热的皮肤触碰到一起，林景然一下子躲开。

“给我咬一口。”

他把雪糕递过去，融化的汁液正好滴在韩潜手上，他看到韩潜伸出舌头，用舌尖从手指舔到雪糕的最下面，抿了一口。

香甜的奶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韩潜眷恋地舔了舔嘴唇，他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