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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来说，我是希望自己能够过得很好的，所以我有想要放了你的想法。”

宁不问眼睛一亮。

真，真的么？

说实话，真的要和程浴血对上，宁不问还是有些过不去心里这道坎的。

“但你确实也很有意思，我想本体会喜欢你，我也只会更喜欢你。”北人鱼微微叹了口气，“我在这里也很无聊。”

宁不问闭嘴了。

程浴血一旦觉得无聊，就特别能作。

这一点想必四十九个军团的团长都很有共鸣。

“你出去吧。”北人鱼打开了水牢，“我就是想要和你说这些，他们三个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那个，你们不是死的时间差不多么？”宁不问从水牢里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询问道。

“大概是因为和本体接触的多了。人的成长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前一秒还中二，后一秒就恢复正常了。”北人鱼无所谓的回答道，“而且，我也需要回收力量，不能在你这里耽误太久。”

“你在担心外面的梦魔？”宁不问很快反应了过来，“但是有三个程浴血在外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光明正大的打，自然不会输，可我们不是本体啊。”北人鱼看着宁不问笑道，“既然本体将你们送到这里来，就是希望你能了解他，然后希望我们能够杀掉那个梦魔不是么？”

“……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宁不问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要带入我自己想一想就是了。”北人鱼轻描淡写的回答道，“用暴力手段囚禁一个人，只是最低级的方法。”

“那高级方法是什么呢？”

“高级方法当然是囚心了。”北人鱼眼角含笑，“就像现在的你，明明知道程浴血有多么恶劣，但是赶你走你都不会走。以后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哪怕罪大恶极，你也会觉得他是有苦衷的。”

宁不问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都被说中了，难以反驳。

程浴血这一手本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