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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一点没变，依然那么痞帅。

告白这件事对苏阳还是有影响的，是因为他，苏阳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另一种爱情，就是不被人看好的同性之间的爱情。

这次回来，苏阳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毕竟当一种感情变成另一种感情时，心态是不可能不变的。

方以晟深深地看了苏阳几眼：“从你想打我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脾气一点都没变，也还那么好看。”

他去看徐凡，一把搂过他的肩膀，笑了出来：“哎呦，凡宝贝还那么可爱。”

“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徐凡笑问。

“给你们惊喜啊。”方以晟的大手揉住了苏阳的脑袋，苏阳脸一黑，一巴掌朝他的脑袋呼了过去。

“说过不准动我脑袋。”

方以晟懵懵地捂住脑袋：“这熟悉的感觉。”

“活该。”徐凡哈哈笑了出来，“哎，你脖子也纹身了？纹的什么？”

方以晟兴冲冲地打开衣领，是一串俄文：“俄文我爱你，人家说把这字纹脖子上就能遇见真爱。”

“白痴。”苏阳忍不住冲他翻白眼，回到地毯上继续吃巧克力，“来，坐下谈谈。”

徐凡看苏阳认真的神色，挠挠头：“那我先去卧室。”

“凡凡，你也坐下。”苏阳又倒了一杯香槟，朝方以晟递过去。

“谈谈谈，我一寻思你就得谈。”方以晟坐了下来，接过香槟，直接一口闷了。

“当年你告白完就走了，你想过我们俩的感受没？我们是兄弟，却那样不欢而散。”苏阳看了过去，“这些都可以不提，我今天要说的事很重要，你要如实回答我。”

方以晟点点头，眼睛落在了苏阳的脚丫上。

“你这次回来是抱着什么心情的？兄弟情？还是爱情？”苏阳挑了下眉。

方以晟沉默不言。

“方以晟，咱把话说明白吧，我不想这么别别扭扭的和你相处。如果你已经把我淡忘了，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你对我还有心情，那你走吧。”苏阳一口闷了酒，眼睛去瞄旁边的人。

“你总是这样，说话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方以晟说。

“我不想这么拖拖拉拉的，没意思。”苏阳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