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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来，起码也能帮得上一点忙。

“你才不是衡星，衡星他一早就走了，我去他家......人家房东说屋子都搬空了。靠——”程陆冷笑一声，笑的有点牵强，眼尾都开始红了。“他走了！再也没回来。”

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摸底考试，程陆拿着一张数学卷子全校寻找衡星，手里的卷子自然也是衡星的，承诺数学让他过一百三的线，他做到了。可是转了一圈，最后跑到他家，竟是人走房空，那家伙连个招呼都没打，那个心酸的感觉，他可以记一辈子。衡星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程陆你个没良心的！”可是真正没良心的是谁，单这一件事，在程陆心里，他认为自己永远都比不过衡星。

“对不起。”衡星觉得对于当年的事情，他能够说的就只有这三个字。世事无常，有些东西，还真不是他的一己之力能够改变的。只要他回来了，只要他还在，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眼看人已经跑的偏离了轨道，衡星几步跑过去干脆用强将人给拖了回来。可是这醉酒了的人是真能折腾，拽着扯着，没弄上车子衡星就闹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到了车边，衡星勉强伸过一只脚勾着车门打开，两只胳膊半抱半拖的终于将人安置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用安全带锁死，接着开车离去。

到了公寓小区，程陆依旧是一路被拖着走的。他只觉得自己有力使不上，十分的恼怒，眼前晃着一张脸，磕绊着让自己的脸蹭上了好几次，凉凉的挺舒服。可是这一点的舒服，依然解决不了他浑身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喉咙很干，程陆觉得自己口渴。“我要喝水。”

很快磕磕绊绊停止了，程陆觉得自己躺在了一个转的飞快的磨盘之上，头顶的灯也是跟着转，整个屋子都是转的，看着自己的那张俊脸也是转的。“嘿嘿！”程陆对着衡星龇着牙笑了两声。笑的衡星一个头两个大。

艹！喝成了傻|子。

“热！”一个热字过后程陆就开始脱——

裤子蹭着床单开始褪，两只手巴拉着外套开始褪。衡星端着一杯凉茶再次走进卧室的时候，程陆衣服已经褪了半边，衡星连忙上去将人按着。然后扶着他脑袋，灌了两口水。

程陆口中滑进去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