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_分卷阅读1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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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45 (第2/3页)


樊子嘉矢口拒绝道:“不要,我若是松手,阮郎定会不知所踪。”

云奏肯定地道:“善安乃是这丹谷寺的僧人,断不会不知所踪。”

樊子嘉委屈地道:“阮郎乃是我的阮郎,我与阮郎山盟海誓,他还不是不知所踪了。”

云奏一时语塞,若是换成叶长遥无端弃他而去,再见到叶长遥,他十之八/九会与樊子嘉一般不肯松手罢?

他轻叹一声,转而劝道:“你快些去净面罢,净完面便去用午膳,你该饿了罢?你的阮郎亦该饿了。”

樊子嘉仰首望住了善安,着急地问道:“阮郎,你饿了么?”

善安满口佛经,不答。

樊子嘉忽觉善安与自己相距千万里,不觉红了双目。

过去种种他已忘记了大半,但他却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与阮郎的亲昵。

当年他们情窦初开,连与对方对视都会脸红。

他们对于情爱之事都算不上大胆,故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的感情并无任何进展,只是愈加暧昧了。

他三岁那年,初见阮郎。

他五岁那年,阮郎家惨遭盗匪洗劫,父母被害,阮郎被父亲带回家中抚养。

他十九岁那年,二十四岁的阮郎吻了他。

他二十二岁那年,二十七岁的阮郎抱了他。

同年,他考取了解元,后又身患重疾。

他二十三岁那年,二十八岁的阮郎为了医治他的病,启程来了这丹谷峰。

从三岁至二十八岁,他从未觉得自己与阮郎有这般遥远过,任他如何拼命,他都无法缩短些许距离。

一身僧袍,一串佛珠利落地划下了一道鸿沟。

素来对他千依百顺的阮郎,非但抛弃了他,连如此简单的问话都不愿回答他。

“阮郎……”他的嗓子生疼,又不知该说些甚么,他的脑子混沌一片,思考不能。

阿姊曾言他是其所教过的学生中最为聪颖的,而现下的他应当是最为愚钝的罢?

他全然不知该如何将阮郎带回家去——与他许诺阿姊的一般。

他亦全然不知为何阮郎不认他了,眼前的明明是他的阮郎,而不是甚么善安。

他的阮郎合该身着长衫,而非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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