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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了俩人。有缘再会。一路珍重。一斛珠·其二“千岁珠”已遗失多年,据闻而今又回到了当年发现了“千岁珠”的千岁乡。千岁乡乃是一江南水乡,盛产珍珠,因“千岁珠”而改名为千岁乡,本名已不可考。云奏与叶长遥所居的客栈离千岁乡向南约莫三百里。因道路坑洼不平,马车颠簸,叶长遥生恐云奏不适,故而足足费了十日,方才抵达了千岁乡。但所谓的千岁乡哪里是江南水乡,分明是一片沙漠,黄沙漫天,荒无人烟。云奏原在昏睡,感知到马车停了,才猛然惊醒,他堪堪掀开帘子,猝不及防间,竟是有黄沙扑面而来,他不慎吸入了一些黄沙,咳嗽得满面涨红。叶长遥见状,慌忙将云奏抱入马车中,又揽到怀中,好生安抚。云奏在客栈休养了将近四月,稍稍长胖了些,但一双手腕子仍是细骨伶仃的。而今那双细骨伶仃的手腕子正搭在叶长遥的双肩上,手指则是难受地揪住了叶长遥的一点衣料子。云奏所承受的苦痛一点不落地钻入了叶长遥的心口,教他心如刀绞。他不断地在云奏面上落下啄吻,直至云奏安静下来。云奏咳得双眼泛起了泪光,却冲着叶长遥展颜笑道:“我已无事了。”叶长遥颔首,轻抚着云奏的背脊,在触及那一副蝴蝶骨之时,直觉得甚是磕手。云奏明白叶长遥的抚摸不含情/欲,但他却忍不住乱了心弦。他勉强自己镇定了下来,才问叶长遥:“我们已到千岁乡了么?”云奏的嗓音嘶哑得厉害,叶长遥不答,而是抬手覆上了云奏的咽喉,问道:“疼么?”云奏诚实地答道:“疼。”叶长遥低下首去,吻上了因发声而蠕动着的咽喉。喉结彰显着云奏的性别,与自己一般,乃是男子,喉结小巧,其上有一点朱砂痣,伏于滑腻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惹眼。他张口含住那喉结,朱砂痣亦是乖顺地被含入了口中,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舌面。云奏从未并叶长遥吻过喉结,霎时怔住了,须臾,又不自觉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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